“你想多了吧?为什么会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八条的呢?”陆雨滋说。
“那她向你下手的原因是什么呢?”清欢说。
陆雨滋沉默了,此时才开始回忆流产的原因……
“你还有更好的理由,证明她对你下手的原因吗?”清欢并不愿意陆雨滋多想。
因为清欢突然想起一些什么:“难道说,我给葛云纤的汤她没喝,而是让陆雨滋喝下去了?陆雨滋是否知道那汤是我熬的呢?应该是不知道,否则她恨的就是我了……”
“葛云纤很奇怪,当初她给我喝了一碗螃蟹汤,我第二天就流产了。我给她熬了好多对胎儿不利的汤,为什么她一点儿事儿都没有。”陆雨滋说。
“她喝了吗?”清欢说。
“喝了,每一次我都是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陆雨滋非常肯定的说。
……
此时,葛云纤正在床上躺着难受。
李寒芳走进房间:“云纤啦,别总躺着,你也要起来走动一下,那样才对你和孩子有好处。”
说着,李寒芳把葛云纤从床上扶起来:“多活动活动,对你临盆生产有好处。”
葛云纤硬撑着爬起来,脸色苍白。
她不好对这个婆婆有什么意见,必定,这个“婆婆”如今只是个挂名的。
另一方面,李寒芳对她的关心与照顾,让她倍感温馨。
一个从小就没有妈的孩子,是向往着有一份亲情的,这也正是她舍不得拿掉孩子的原因。
葛云纤没走几步,就越发的难受,脚步越来越沉重。
李寒芳感觉到了不对:“孩子,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要跟妈说。妈是过来人了,生过两个娃了。”
“妈。”葛云纤痛得说不出来,蹲了下去,头上冒着汗。
“孩子,你这情况不对啊?我们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李寒芳说着给刘房闲打了电话。
他们带着葛云纤去了医院。
检查的结果是一个噩耗,孩子没事,活着,但却是畸形的,医生建议打掉孩子。
李寒芳和刘房闲听到这个消息,难过着,却也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留。
一个畸形的孩子,如果生出来,将要面临多少舆论和困难。
但葛云纤却受不了,她泪流满面,不停的摇头:“不,我不能打掉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的骨肉。那一条生命啊,怎么可以这样剥夺他生存的权利?就算他是畸形的,那他也是我的孩子。”
“云纤,我知道你很难过。可你想过没有,一旦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得养着他,可能会要养一辈子。他将是你一生的负担。”李寒芳说。
“养一辈子,就养一辈子。如果刘梦翔不要,我自己养他一辈子。”葛云纤说。
“你想得太简单了。你可以养他一辈子,可你想过他将来要面临的困难吗?他是否愿意让你养一辈子呢?”刘房闲说。
葛云纤摆脱了李寒芳的搀扶,跑出医院,叫了一辆车,回到了家中。
她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回到家里,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痛哭着。
李寒芳和刘房闲紧随其后,一边追还一边喊:“慢点儿,不为孩子想,你也要想想你自己的身子啊……”
清欢与陆雨滋回到刘梦翔的家门前,发现家门锁着,大概的问了一下,知道葛云纤被李寒芳夫妇带到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