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卧室里,葛云纤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刘梦翔,拿床单把自己裹了起来,拿着手指着刘梦翔:“流氓,出去。”
“我就给你耍流氓了,怎么着?今天晚上,我不办了你,我还是你老公吗?”刘梦翔用力撕开了葛云纤身上裹着的床单。
葛云一巴掌打在了刘梦翔的脸上。
随后,像是受了很大的屈辱,一头撞在了墙上。
瞬时之间,血流了出来,溅得床上都是红色的点。
一会儿就变成了暗红色的。
刘梦翔拿着已经被扯破的床单,将葛云纤又裹了起来。
他抱着葛云纤,开着车,疯狂的开往医院。
当葛云纤被送进急救室的时候,刘梦翔整个人愣在急救室外,头脑里空成一片。
等到葛云纤从急救室里推出来的那一刻,刘梦翔害怕极了。
刘梦翔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在脑海里盘旋着:“你要是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当医生告诉刘梦翔:“她已经脱离危险期了,现在只是还在昏迷期。可能是因为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不愿意醒过来。”
当葛云纤被送到病房的时候,刘梦翔坐在一旁,一整夜看着葛云纤。
刘梦翔看着安静的葛云纤,想起了很多。
想到他们的相识,荒唐的结婚,带着孩子的幸福家庭生活……
想到傻笑,想到心酸,想到不自控的流下了眼泪。
葛云纤昏睡了两天,才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冷冷的看着刘梦翔,一句话也没有说。
刘梦翔看着葛云纤醒了过来,目光很平和的看着葛云纤:“等你出院了,我同意离婚。离完婚以后,希望你能恢复到正常的葛云纤。”
葛云纤听到“同意离婚”四个字,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却又像是重新装进了心里一块石头。
爱过,痛过,走到今天这一步,多少有些舍不得。
一直闹着要离婚,真要离婚的时候,心却很疼。
等到葛云纤出院以后,就和刘梦翔去办了离婚。
刘梦翔深知,葛云纤是不会放下孩子的,就把孩子给了葛云纤。
也包括所有的财产,刘梦翔也全转到了葛云纤的名下,就留了一辆车,还有他与李梓豪合开的公司。
“你不需要把财产都给我。我们有两处房产,你可以留一套。”葛云纤说。
“你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没有点儿财产能行吗?再说,这些都是我为孩子考虑的。”刘梦翔说。
葛云纤也不再拒绝,必定,刘梦翔是以给孩子的名义给她的。
离完婚,刘梦翔就和李梓豪到外面另外租了一套房子,搬了出去。
“梦翔,你和葛云纤到底怎么回事?说离就离了。”李梓豪看着刘梦翔。
“哎,自作自受吧。幸福的时候不懂得去珍惜,想珍惜的时候,没机会了。”刘梦翔叹息着。
又回到了孤独的岁月,一个人的日子。
没人管了,自在。
没人管了,也很悲哀。
习惯了家庭的生活,习惯了一大早就看见葛云纤。
突然之间,看不到了,心里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有时候,他还会产生幻觉,喊一声“云纤”。
喊完以后才发现,不过是幻觉。
葛云纤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呢?
习惯一旦养成,想改掉,哪有那么容易。
好在还有三个孩子在,能让她少一些时间去想。
虽说离了婚,葛云纤依然在刘梦翔的公司上着班。
两个人见了面,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最后,葛云纤终是受不了,从公司辞职,在外面另外找了工作。
但她依然留在邹县,是为了孩子们想见父亲的时候方便。
她去了那果在邹县的分公司里上班。
那果,还是没结婚,一个人漂着。
他不相信婚姻,不相信女人。
他觉得,若大的社会,想找一个靠谱的女人太难,想找一个靠谱而又让自己动心的女人更难。
要么,就是现实得不得了,成天就是钱、钱、钱。
给他的感觉,好像女人找他就是为了钱。
他与葛云纤是多年的异性好友,但只是友谊,从来没有过其他的想法。
他们之间,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葛云纤就笑话他:“你说你除了能给女人钱,你还能给女人什么?”
那果:“有没搞错,我除了能给女人钱,我还能给女人一个男人啊!”
葛云纤:“搞笑,在这个男人比女人多七千万的中国,女人想找个男人,还不要太容易啊?你以为你是稀有动物啊?”
那果:“是的,我不否认这一点。关键是,现在能娶回家做老婆的女人太少了。”
葛云纤:“是你的眼光太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