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黑店居然还能开到现在,也是奇迹。”司机大笑着。费舍尔点点头。
“还有没有什么变化?一切看着都那么熟悉。对了,今年的流火节什么时候开始?”费舍尔看着窗外闪过的街景,渐渐和记忆重合了起来。
“还有三个月呢!早着呢!每年流火节都能吃到好多好东西,朗姆家的摊贩总是有着最好的麦酒。”说着司机擦擦嘴。
“我倒是觉得他们家的冰葡萄酒更棒。可惜前年先走了,没喝到,可惜得很。”说着费舍尔一本正经叹了口气。
“哈!他们家的确冰葡萄酒也很不错,不过还是麦酒适合我这种中年人,哈哈。”司机豪迈的笑着,接着又低下声,贼嚯嚯地说着,“收起来前年的流火节课时费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费舍尔眼中精光一闪,赶紧也配合地压低声音,问道:“啥事啊?”
司机装模作样左右看了看,人贴在椅背上,一边降低车速变道,一边小声说道:“那天是流火节的第一天,我记得非常清楚。就在队伍游行的那条大街上,叫什么来着,哦对,就在第一大道和贝丽尔夫人大道借口,发生了爆炸。当时我还以为是烟花,结果路口的小酒店都被炸塌了。啧啧,那可不得了,游行当时就中断了。边上维护秩序的警察都被吹飞了。”
费舍尔皱皱眉头,“是管道爆炸么?”
司机竟然很肯定的摇摇头,“我看不像,当时我也在游行队伍里,记得特别清楚。又是蓝光又是火光的。”
“蓝色的火光?那很像是管道爆炸啊。”费舍尔装懵,作为当事人他很清楚当时的情况。
“不不不,是蓝光和火光。”司机挥挥手纠正他,“肯定不是管道爆炸。我觉得多半应该是电浆炸弹什么的。您可别惊讶,毕竟我也是军事爱好者,虽然一辈子没有摸过枪,哈哈哈。”说着司机又笑了起来。
“电浆炸弹,那至少也是管制品么?我记得帝国的治安一贯很好,不都是多亏了危险品管理条例么?”费舍尔皱皱眉头。
“那可不是,或许当时特警在突击什么窝点呢?好嘞您嘞,到了。车费五十五块,收您五十吧。”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费舍尔刷了下卡,拿起行李走下车。
“祝您有愉快的一天!”司机冲着后视镜挥挥手,费舍尔点点头回应道:“也祝你工作顺利。”
站在路边的费舍尔抬头看看曾经熟悉的咖啡厅招牌,咖啡厅的老板是个妙人,竟然取名就叫“喝咖啡”,这名字曾经闹了很多笑话,老板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客人接到电话问他在哪儿,客人回答喝咖啡。电话里的朋友又问他,在哪里喝咖啡。顾客回道喝咖啡。朋友有些不满,继续追问到底在哪里。客人无可奈何又很委屈地回答,喝咖啡啊。朋友大怒,感觉自己被戏弄了,挂了电话。
背后街斜对面就是联邦驻帝国德里尔地区大使馆,也就是曾经费舍尔工作的地方。想必现在还有不少人记得他。
费舍尔吐了一口浊气,拎着箱子推开门走进“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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