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宁翠琴闻言大怒道,“当初他从我家买走的翡翠‘毛’料,总价不过二十万,哪里来的五十万?”
“宁小姐,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西‘门’金莲诧异的问道,别的翡翠‘毛’料她不知道,但这块翡翠‘毛’料,却是罕见的‘玉’化树,虽然不知道市场行情,但是她知道,她没用赌跨,尤其是这块‘玉’化树里面还有着别的东西。
宁翠琴摇头道:“那时候我还小,只知道当初我爸爸把房产田地全部抵押了,凑了八百万去缅甸赌石,购买回来一批翡翠‘毛’料,你不知道缅甸那些‘毛’子有多么的狡猾,大凡好一些的翡翠‘毛’料,都要搭上一堆的转头料,你的这块就是其中搭上的一块。”
西‘门’金莲叹了口气,原来这块稀罕的‘玉’化树,竟然是添头?
宁翠琴想了想,又说道:“我父亲那时候一心想要发财,雄心勃勃,买回来的翡翠‘毛’料开始自己切,不料,那些表面上看着表现很好的,切开来都是白‘花’‘花’的石头……”
西‘门’金莲看了看展白,正好展白也看着她,赌石赌石——那是十赌九输,想要仗着这个发财,谈何容易?
“后来的事情,我不说,你们也猜到了!”小爻手打,百度贴吧。宁翠琴哼了一声,“我爸爸赌石败光了家产,受不了这个打击就自尽了,但我们孤儿寡母的,还是要活下去,于是我妈妈就把那些当时做为添头的砖头料,全部买(卖)掉了,总共也就算卖了那么几十万,哪里有我叔叔说的,一块卖五十万的?总共连着我舅舅和三叔公那边,也就算卖了六七十万而已,这不,我家现在还有着一块老大的摆在哪里(那里)呢,没人要,我妈说了就当留着做个念想吧,将来告诫后人,不准赌石!”
“你家还有翡翠‘毛’料?”西‘门’金莲诧异的问道。
“就剩下一块了!”宁翠琴道,“我叔叔他们挑剩下的,没人要!所以,西‘门’小姐,你这块翡翠‘毛’料,真是不该买的,五十万阿……”
西‘门’金莲从包里翻出纸笔,开了一张一万元的现金支票,递给宁翠琴道:“这是中介费!”
宁翠琴瞟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虽然心中(原文就只有这四个字…),却摇头道:“西‘门’小姐,我害的你们买亏了,这个中介费,我可不能要,做人要厚道,否则会遭天谴的。”
“一块翡翠‘毛’料,在没有解石之前,谁都不知道亏不亏,更何况,我还希望宁小姐再给我们介绍几家看货呢!”西‘门’金莲笑道,听得宁翠琴的口气,她舅舅和什么三叔公,想来也都是做翡翠‘毛’料生意的,这样的人家,不去看看,岂不是可惜?
“你还要赌阿?”宁翠琴忙着劝说道,“西‘门’小姐,我知道你有钱,但有钱也不是这么玩的,你如果喜欢翡翠,可以去‘玉’器街看看成品,我带你过去,保证他们不敢‘乱’宰你的。我们‘玉’器街的成品,相对于别的地上,还是要便宜点的。”
“宁小姐,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我需要翡翠‘毛’料,赌石吗?盈亏自负,你不用担心我!”西‘门’金莲知道她的好意。
“哎……”宁翠琴叹了口气,点头道,“既然你如此的坚持,我也不说什么,你要看翡翠‘毛’料,我现在就带你去一个人家。”
“你舅舅家?”西‘门’金莲问道。
“不是,舅舅家明天上午去,下午去三叔公那里看看,现在我带你去小明教主那里!”宁翠琴道。
“小明教主?”西‘门’金莲诧异的问道,“你们这里难道还有什么小明教?”
“哪里啊!”宁翠琴大笑道,“他是我同学,小时候的绰号罢了!他叫任晓明,那时候正好电视里播放笑傲江湖,于是,他就‘弄’了个绰号,叫做小明教主了,然后就叫开了!”
西‘门’金莲和展白都不仅(不禁)笑了起来,小爻手打,百度贴吧。宁翠琴又解释道:“他家老头子就是做赌石生意的,后来他毕业后,子承父业,又和几个朋友合股,凑了点钱,这两年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你过去瞧瞧吧,听的说(原文就三个字),他爷爷就是做赌石生意的,手中还有着当初老头子手里传下来的老货。”
“当真?”西‘门’金莲闻言,顿时就来了兴致,忙着叫道,“我们这就去!”
“我先送你们会(回)酒店,把买来的那两块翡翠‘毛’料寄放在酒店的保险柜里面,虽然……”说到这里,宁翠琴笑笑,言下之意,自然是极为不看好,但还是说道,“好歹五十万呢!”
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