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懋生不解的道:“怎么了,你是不想要个叫万平地管事。”
顾夕颜笑的一头栽进了齐懋生的怀里。
齐懋生见她高兴。心情也很好:“这有什么地,只是个名字。改明个你看中了那个,给他起个名字叫万平就是了。”
顾夕颜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代沟……这是典型的代沟。
她一边笑,一边道:“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一个财主。他不认识字,吃了大亏,就想,一定得让儿子识字。他给儿子请了一个先生。第一天,先生在纸上划了一横,告诉财主的儿子,这是一字,财主的儿子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第二天,先生在纸上划了两横。告诉财主的儿子,这是二字,财主的儿子也很快就学会了。第三天,先生在纸上划了三横……”
顾夕颜给齐懋生讲的就是那个“一字就画一横,二字就画二横,万字就画一万横”的经典笑话。
好啊。原来是在讽刺自己!
齐懋生望着那个在自己怀里乐不可支地小人儿,心里软软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轻轻地咬了顾夕颜地脖子一口:“你这个淘气精!”
顾夕颜被他的呼吸刺得有点痒,白了他一眼,嘻嘻嘻地笑起来。
象欢快的小鸟似的!
齐懋生眼角微湿。
原来,自己也可以让夕颜这样……欢快!
心境一变。看什么都觉得美好起来。做什么事也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因此,齐懋生做了一个他一直想做却从来没有做过的动作。
他伸手在顾夕颜的肢窝轻轻地挠了挠。
“啊!”顾夕颜尖叫一声。抱着身体,蜷成了一团,瞪了齐懋生一眼。
都几岁了,还做这种无聊地事。
齐懋生哈哈哈地笑起来。
硬朗面孔象阳光般灿烂起来。
齐毓之和齐懋生好像啊!
顾夕颜睁大了眼睛望着他。
齐懋生笑得更欢快了。
顾夕颜气结。
小样,我让你高兴,我让你笑!
顾夕颜扑上去挠齐懋生的肢窝。
齐懋生眉角轻扬,一点异样也没有,望着顾夕颜的眼神透着一丝得意。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家伙不怕痒的吗?
顾夕颜不愿认输。
她眼珠子一转,柔柔地趴在齐懋生的怀里,娇滴滴地在齐懋生耳边喊了一声“懋生”,手却悄悄地伸到了齐懋生的肢窝下轻轻地挠了挠。
齐懋生被顾夕颜软趴趴地声音叫得心旌荡漾,心神失守,立刻就感觉到了肢窝间那柔嫩小手,他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齐懋生,你这坏蛋,就会欺负我!”顾夕颜**着扑在他身上胡乱挠起来。
“夕颜,夕颜……别这样,别这样……”齐懋生慌手慌脚地在对他来说并不十分宽敞地炕上躲避着。
嗯,老虎不发虎,你以为我是病猫。
顾夕颜露出诡计得呈后的得意地笑容。
两个人象孩子一样在炕上嬉闹起来着。
蹲在窗棂下的四平听得只摇头。
良久,屋里的人才停了下来。
他们肩并着肩,头靠着头平躺在炕上,带着恬然的表情**着这温磬而又宁静的小憩。
半晌,顾夕颜翻了一个身,支肘趴在齐懋生的身边,眉宇带笑地望着他道:“如果,如果魏夫人不认我,我怎么办?”
齐懋生抬眼就看见了顾夕颜微敞的衣襟露出的精致锁骨,上面还留着自己印着的淡淡吻痕。他心不在焉起来,**的手掌摸着顾夕颜光漆可鉴的青丝,淡淡地道:“所以让四平陪你们回去啊。他会办妥的!”
一封信还不行,还有把贴身的小厮派回去。
“魏夫人,她平时都有有些什么喜好?”顾夕颜试探的问,语气里**浓浓的担忧。
齐懋生听出了顾夕颜语中的忌惮,侧脸笑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把对他还说很娇小的顾夕颜抱在了自己的身体上:“那些事你都别管。四平会帮你们安顿下来的,有什么事,段缨络也会帮你,你只管好好的把身体养好……等着当我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