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丰莞尔一笑,摊了摊手,“难道我刚才说的不够明白么?你只要赔偿了这些花瓶,你就可以离开,就是这么简单!”
陆宛凝岂会看不出钱丰这是故意在讹她,“你说那些花瓶是古董,就是古董啊?万一你胡说的呢,想让我赔钱,做梦去吧!”
说完,她直接将挡在面前的保镖推开,堂而皇之的就要离开。
谁知,钱丰却在她身后说道:“既然你不肯赔,那我只好去找你父亲赔了。”
陆宛凝顿了一下脚步,转回身,狠狠地白了一眼钱丰,“别吓唬我,本小姐可不是被吓大的!”
这一次,她说完便快步的离开。
会所的负责人见人就这么走了,连忙招呼保镖们要追。
钱丰却适时的开口,“不用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钱先生,对不起,是我没能守好会所,连带着这些古董花瓶被砸……”会所的负责人很是愧疚,毕竟他是这里的负责人,兢兢业业的工作是应该的,但是现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自然也是他的责任。
钱丰的面色平静,仿佛那些被摔碎的古董花瓶只是些便宜的地摊货,“这件事也不全怪你,你回头再去我家里拿一些花瓶来摆在这里,对了,你记得把这些花瓶的碎片都分装好,我有其他的用处。”
会所负责人点头退下。
陆宛凝出了会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刚的事情宛如在做梦一样,虽然她看似洒脱的离开,可实际上,她直到现在都还在后怕,心脏怦怦的乱跳个不停。
一想到她砸的那些花瓶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她就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谁能想到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会摆在会所这样公共的场所。
可是,回头看了看,却没有人追出来。
难不成那些花瓶压根就不值钱,是那个姓钱的在诓她?
对,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陆宛凝多少算是安心了一些。
不过,不知为何,心里面总有些不安。
在她临走时,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钱丰说要问她爸爸要钱去。
这个事要是闹到了爸爸那,爸爸肯定会新账旧账一起算,把她吊起来打的。
越想心越慌,到后来,陆宛凝都想原路返回,再去找钱丰了。
可是,她最终还是放弃了。
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讨厌。
当然,今天最让她生气的,还是那些平日里和她要好的朋友,没想到关键时刻,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真是交友不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