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钺却不管对方心思,快如奔雷,疾步如风,抓住惊愕扑上来的男子手臂,一个转身胳膊肘狠狠撞击在青年胸前,转身横摔,把对方横摔在餐桌上,木制餐桌,四散破裂,青年躺在一片狼藉中。
呼!
杨钺强势迅雷手段,惊得身后几人,面色煞白,犹豫徘徊,不敢上前。
身份迷离,手段了得,非寻常之辈。
此时,三恨迅速出手,大堂内,气氛忽然冷凝,七月伏天,空气莫名其妙冷冽,酒楼内客人,忍不住紧了紧身上单衣!
杨钺,三恨先后出手,手无缚鸡之力,仅仅会溜须拍马的少公子,那经得起天榜地榜高手击打,片刻之余,全部躺在地面哀嚎。
望江楼内,宾客大吃一惊,被杨钺强势,三恨身手,彻底震慑了。不少人,也暗自拍手叫好,只觉得教训柳岸尚等人,大快人心。
暗喜之余,纷纷猜测杨钺两人身份。
杨钺不在乎四周百姓眼光,抬头望了眼酒楼三层,沿着楼梯,径直朝着上面走去。
“刚才那公子是谁?手段好生犀利!”
“看着面生,长安城好像没有这号人物!”
“是吗,这次有好戏看了,老夫之前,看到贺家子弟在芙蓉馆内。”
“切,鄙人倒觉得那人与渤海候,不,新晋的燕王,有几分相似!”
杨钺离去,宾客纷纷议论,他们不少人为颇有家资的商人,或小地主,可在三品官吏遍地走的长安城,一点也不起眼,接触不到杨钺这个层面的人。
何况,从前,杨钺多钻研兵书,习武,之后,又被贬去渤海三年,极少在长安城中路面。
仅有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乃三年前,大军征讨契丹大胜,引得百姓出城相迎。
时过境迁,常年守僵,若非早朝忽然封王,长安城百姓,都忘记了他的存在。
杨钺上楼,在三层时,被提前等待秦王侍卫,邀请进一出包间内,侍卫静静回到秦王身边。
入包间,关房门,坐在食案前的秦王,放下手中酒杯,笑呵呵盯着杨钺,问道:“六郎,发生何事?”
杨钺前行,走到食案前,撩起衣袍,盘腿在软垫上,拿起酒壶,自斟一杯,一饮而尽,道:“二哥,没事儿,地痞而已!”
“没事儿便好,这长安城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秦王轻叹,向侍卫示意,可以通知酒楼上菜了。
这时,杨钺抬头盯了眼侍卫,欲言又止,秦王观之,道:“六郎,但说无妨,不必担心,元辰是我的心腹,出你口,入我耳,绝不会有外人知道!”
“嗯!”杨钺点点头,神情惆怅,道:“二哥,臣弟回长安时,被何人陷害你,你可有所耳闻?”
此事乃杨钺心头恨事,光天化日,遭人绑架,惨遭陷害,被皇上重打,还遭遇宇文家威胁,此仇不报,有何颜面立足长安!
前身忍辱负重,身死命陨,他不想步后尘。
“六郎,这事儿,毫无头绪,长安内,没有丁点信息。”秦王盯着杨钺双眸,有点惋惜的道;“唯一线索,当夜,在平康坊东面巷子中,有两名黑衣人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