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涛瞪了一眼
“你问我?请问我问谁去啊!再说如果不好使,咱们也不就浪费点牙膏,也没有啥别的损失!但是如果咱们如果不试一下,咱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这玩意好不好使!难道你没听过,实践是真理的唯一标准!你现在一句话,到底参与不?”
张赵春看到这里瞬间来劲,嗖的一下站起来,瞅了一眼后,异常兴奋地说
“哎呀!又不是搞科研,有必要搞的那么神秘吗?这会这家伙睡的正香,要想试那就赶快试,万一将小子吵醒了,那一切的一切,真能停留在美好的象中!”
徐伟亮听到这里,仿佛打了鸡血,嗖的一下坐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史文涛说
“你两个在地上,赶快在脚心摸牙膏,完了我趴在他耳边小声问,这样你们看可以不?”
话音刚落王宝顺手将窗帘慢慢的拉上
“来我给咱们将窗帘拉上,这样睡觉氛围的更浓,让这小子睡的更死点!”
耿步越慢慢的起床,小心翼翼的下床后,坐在史文涛床上
“你们想咋样都行!我还是先撤离到安全区域,省的又被你们几个小子,整的吃一嘴的土!不过史文涛,不是我说你小子,整起人的怪招,如果你在没有人敢排第一!”
史文涛瞪了一眼
“行了!叫你耿总那是给你面子,怎么给点阳光,你便满面红光的,比春光灿烂上面的猪八戒,还要嘚瑟啊!怎么叫你哥耿总,便真以为自己成了总,可是你也不到洗手间的水池子照照,长的这么着急,给姑娘们当跟屁虫人家还嫌老!怎么好意思在这里教训别人!”
耿步越气的翻了翻眼睛
“你长的不着急!可姑娘看见你着急,永远找不大,跟废品有啥区别!但是哥哥我最后,再提醒你们一遍,别忘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多走夜路终于鬼!小心半脑子待会起来,将你们的牙膏,全部扔进垃圾桶!”
史文涛坏坏的笑着,将牙膏拿出来,边朝王金宝走边说
“赶紧该干啥干啥去!麻烦你一天不要再,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像拿着君子剑的伪君子,一天到的晚的装,请问你做人能不能实在点?难道你就不怕,那一天面具直接变成脸,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刚走出门便被人打死啊!麻烦你现在最好闭嘴,我现在要抹牙膏了,如果将半脑子朝醒来,我就不相信你以后,睡觉一直穿着袜子!”
王金宝其实在史文涛第一次半脑子的时候,他便已经被徐伟亮的大嗓门吵醒,本想一把抓住他的手,可再一想这样一点都不好玩不说,而且还会被数落说自己太阴险,可再一想对待奸诈小人,那就必须比他更狠毒,否则受伤的永远是,我们这些善良的人,俗话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驴踢,今天必须好好给治治病,既然是治病,那就要彻底根治,人常说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那么牙膏抹在一个装睡的人脚心,牙膏无异于多了件进攻武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