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平乐就……”墨筱琪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又小心翼翼地看向楼璇颖,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套好话再来说。
楼璇颖眨巴的大眼显示她的无辜,任凭墨筱琪在那纠结也不语。
“父皇,平乐来找璇颖,然后……璇颖,你来说吧,我不知道怎么说。”墨筱琪求救地看着她。
“皇上,我想起来了,五公主说不出口,我来说吧。晌午五公主来找我,我们无聊,就一块出府去玩,路过胡御医的府……”
“胡扯!李公公告诉朕是你们吩咐他直接将马车赶去胡府的,还路过?你真当朕这么好糊弄?”墨玄铭再次重重拍了下桌子,连上头的茶杯都震了两震。
楼璇颖很想问一句:皇上,您的手不痛?
“楼璇颖,你再满嘴谎话,信不信朕让人把你拖下去打板子?”
她撇嘴,很快便换了说法:“好吧,皇上就当我用词不当,我向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当时胡御医和杨御医坑我的事我一直记着,而今天刚好公主来找我,因为太无聊我就向公主提议这事,公主就跟我去了。”
“所以,你是主谋?”
“当然,跟他们有仇的是我。”
“父皇,其实也是平乐想去玩。”
“哼,你们俩倒能惺惺相惜,那朕问你们,胡府和杨府被洗劫一空,也是你们干的?”
楼璇颖笑了,脸不红气不喘地回答:“当然不是,皇上,你可以问胡夫人和杨夫人,公主从头到尾都在跟她们聊天,而我,空手进胡府、杨府,也是空手出来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李公公。”
“那为什么在你们离开胡府和杨府不久后,他们的财物就全部被盗走了?你们哪天不去,偏偏今天去,所有事全挤一块发生了,你们的嫌疑难道不是最大?”
“这个我哪知道?皇上,试问他们仅是御医,俸禄算下来扣除吃穿用度,还能剩多少?公主是金枝玉叶,珠宝首饰绝不会少,她会对胡御医和杨御医府上的财物感兴趣?同样,我爹是当朝丞相,相府还会输给他们?如今我人也在璟王府,璟王府随便一件花瓶古董都比他们府里的值钱,我盗他们的财物做什么?盗他们的还不如搬璟王府的呢。”楼璇颖没好气地说完,跪久了腿麻,说到后来慢慢成了跪坐。
墨筱琪一个劲地在旁边点头附和。
“是的呀,父皇,我们什么都没拿。”
楼璇颖摸着下巴想了想,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拿,毕竟她公然将庄欣柔的信和玉簪交给了墨筱琪。
“五公主,我拿给你的那两样东西你有给你父皇吗?”
墨筱琪轻摇了摇头。
“现在在你身上吗?”
“嗯。”
墨玄铭沉凝片刻,她说的话句句有理,可是几次被她蒙骗后,他并不是很愿意去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