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欺骗,什么是欺骗?无橙独自言语道,“细看不是扬花,点点离人泪。呵,苏轼写得果然是好诗啊!”我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吗?我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类,爱上了,只有痛苦,但是,我就是爱上了,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我应该怎么办?如果爱情可以控制,那么,它或许就不叫做爱情了吧!
“你个臭丫头,竟然有本事给我偷跑,老娘我养得你白白胖胖的你还想怎么样啊?觉得云姨我对你还不够好是吗?龟奴,替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以敬效尤!”云姨有些尖锐的嗓音刺痛着无橙的耳膜。无橙无奈地推门出去,看看是哪个姑娘那么悲惨,被云姨拉去杀鸡儆猴。其实现在的她也不想管什么闲事,真的,一点都不想。无橙庸懒地像一只午睡没有得到足餍的波斯猫,举手投足之间有着别样的风味,但是没有人知道,这时的她,心里正是无比的烦躁。
“欢儿?”
无橙几乎就不敢却确认了,眼前的这个人儿就是前几天看到的欢儿,几天前还生机勃勃的小丫头,今个儿竟成了这一副模样——
那一头的秀发乱似临风飞舞的秋篷,干枯而无力地垂在她的面庞前,脸上的污垢几乎分看不清楚当初见到她时,那个水灵的姑娘了。半垂的眼眸中暗淡无光,身上,手上都是清晰可见的伤痕,那分明的淤青似乎在控诉些什么。
“麻木,这是怎么回事?”无橙有些愤慨地问道,岁说电视里面老是播放着那些老。鸨有多么得心狠手辣,多么地惨绝人寰,逼良为娼!但是如今第一次看到如此真切的场面,无橙心底下的正义感一下子就被激活了。
“怎么回事?”云姨笑了笑道:“姑娘你今个还是回去好好得歇着去,这儿的事情你就甭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