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想到自己戴着硕大钻石耳环的样子,张东城不觉有些不寒而栗,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我们男人打耳洞,看上去太娘了。我可不想被我的影迷们笑话!”
“怕什么呢,你就打一个好了,嗯,打右边的吧,不打左边,这样总行了吧!”斯嘉丽仿佛发现了最好玩的玩具,死活拉着张东城不放。
在美国,打耳洞也是有讲究的,如果只单打左边一个耳洞,那么便会被人们认为是具有同性恋倾向,西欧反而不这么认为。而张东城刚从断臂山乱七八遭的关系中走出来,如果只打个左边的耳洞,足以再一次让全美媒体闹翻天。
张东城刚想拒绝,但看着斯嘉丽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摆明了就是自己不打她也不敢的模样,不禁暗然一叹,摇头道:“真是受不了你啊,这样吧,我们一起打!好不好?”
“万岁!张东城万岁!”斯嘉丽喜出望外,原本以为张东城死活不会答应,但却没想到他真的同意了。
而张东城只是在心里暗笑着,打耳洞的大导演?拜托,这怎么可能?张东城自有脱身之法,不过事后要好好向斯嘉丽道歉罢了。
两人对Claire‘s里等候在一边的导购小姐招了招手,而那面带微笑的导购小姐马上便迎了上来。
“欢迎光临Claire‘s,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导购小姐的专业素质还不错,虽然这里的饰品价格并不算贵。
“我们要买这些东西,另外,我和我的男朋友想打耳洞,你这里可以吧?”斯嘉丽抱着张东城的胳膊,兴奋地说着。
还好是在新西兰,打耳洞管的没有那么严格,这要是在美国打耳洞也不是随便几岁便可以做的事情,那可是要先填表格,确认年纪大小才能做的事情,因为十八岁以下的美国青少年想要打耳洞,可是要父母或是监护人陪同签名的。
HOHO,灯塔国也有不民主的地方。
由于两人都戴着大大的墨镜,导购小姐一时也没认出来两个人,只是点头笑道:“当然可以,二楼便是打耳洞的地方,我带你们去吧,我们有专业的技师为您们服务。”
信步上了二楼,有另外的招待小姐接待两人,而好不容易松开手,两人各处一室。
看着那打耳洞的枪,张东城苦笑着,随手掏出一百美元,示意技师收下,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技师一开始还有些不解,但看到张东城朝另一边努了努嘴之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小情侣们在开玩笑呢,便熟练地接过美元,把打耳洞的枪放下,却故意大声地说道:“这位先生,我要开始了,请问您想打几个耳洞?”
“嗯,两个吧,都在右耳。”张东城对技师伸出大拇指表示她配合的很好,然后大声地对另一个房间的斯嘉丽说道:“你呢,你打算打几个耳洞?”
“打几个?打一个我就吓死了,如果不是你陪我,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打耳洞!”斯嘉丽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上了张东城的当,在另一边惊恐地说着,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显然是吓得不轻。
“哈哈,不用怕,很快的,而且,一点也不痛。啊哟,什么,就打好了一个?”张东城夸张地表演着,而收下小费的技师还配合无比地说道:“先生,很快吧?不用怕,再来一下就好了!”
“OKOK,你轻点啊!啊哟!真的不痛啊?”张东城假装着自己挨了两针,装模做样地叫着。
“你,你就打完了?”斯嘉丽的声音终于在张东城的“身先士卒”之下稳定下来了,期待地闭上眼睛,准备打耳洞。
“去帮我拿一套夹在耳朵上的耳环。”张东城低声地对技师说道,然后再度亮出一张百元美钞。
富兰克林的面子谁敢不卖?那技师连忙把钞票收了起来,下到楼下为张东城准备了一套夹在耳朵上的耳环。
这种耳环是为了那种实在是没勇气打耳洞,又想戴耳环的男男女女们准备的,张东城把它夹在耳朵上,看了看,嘿,意外地一点也不娘,倒是有些奇怪的妩媚……
张东城转到另一个房间,而斯嘉丽也痛快地打完了,她可是真打,现在正用蘸了酒精的棉花球擦拭她的耳垂。
哈哈,一对漂亮的心型耳钉已经在她的耳朵上了,而一边的技师还叮嘱着:“戴上去就不要脱下来,要戴六个星期,另外一天还要清洁耳垂三次!”
哦NO,六个星期!斯嘉丽吡起了牙,那副可爱的模样让张东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