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玩骰子不是你的对手,这样好了,上次咱们是玩牌定的胜负,这次咱们还是玩牌好了,你看怎么样?”田振辉提议道。
田振辉心里清楚,对方是赌桌上一等一的高手,玩骰子这种游戏,只要骰盅在对方手上,自己无论运气多好都没有胜算,最保险的办法,还是和上次一样玩牌。
陆素素闭上眼睛,沉思良久,说道:“好,那我就陪你玩牌,还是扎金花对吧。”
田振辉点点头,笑着说道:“不过不是陪我玩,是陪我这位朋友玩。”
陆素素皱了皱眉头,心想赢光了他,不由得你不上场。便答应了下来。
田振辉和王长胜跟着陆素素换了一张桌子,周围围观的赌徒们也呼啦一下从赌骰子那边跟着来到了这边,他们都知道这陆素素是这里一等一的高手,又听说田振辉和她似乎有些恩怨,都想看看这场赌局到底会有什么有意思的发展。
而此刻王长胜却是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见识过上次田振辉和陆素素的对决,田振辉亲自上场,尚且都是险胜的这个陆素素,这次要自己和她对决,岂不是凶多吉少?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法回头了,而且他还相信,一旦自己不利,田振辉一定会亲自上场助阵的。
“发牌吧,”陆素素坐定后,也不问田振辉这边如何,便叫发牌,她要迅速解决王长胜,逼田振辉上场。
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兴奋还是害怕,王长胜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着,他颤颤巍巍的翻开桌上的牌,是一手大牌。
田振辉的手这时候轻轻的按在王长胜的肩上,似乎是想让王长胜安定下来,王长胜定了定神,拿出几个筹码便要押上去。
“全押。”田振辉淡然的声音说道。
“全押?”王长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才第一盘就把全部身家押上去,难道他又想像上次和铁手那么玩?对面可是陆素素,不是铁手那种货色,这一招起不了作用吧。
王长胜心里像打鼓一样,充满了不安与紧张,他不知道该不该听田振辉的。
“全押。”田振辉继续肯定的说道。
王长胜知道自己的分量,想要赢,除了相信他身后的这个田大师,他再没有的别的依靠,只靠他自己和陆素素对抗,只会输的倾家荡产。
王长胜咬了咬牙,把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陆素素见王长胜上来就把筹码全部押上,看起来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她微微笑了笑,“弃牌。”
陆素素说着,把手中的牌背朝上压在桌上,推了出去。
周围一片哗然。
“真厉害啊,上来就玩这么狠的。”
“你不知道吗?跟在他身后的那小子上次也是这么玩的,赢了好几百万呢。”
“难道现在想赢钱都要这么玩?”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田振辉闭着眼睛把手按在王长胜肩上,一声不吭,显得很淡定,只是其实他现在正在全力运功,给王长胜加运术,同时也在不停的逼出王长胜自身的气运,要想再次打倒陆素素,一个人的气运是远远不够的。
如果田振辉坐上牌桌,那么他就不能专心运功,既要和对面博弈还要和对面斗智,现在他不用亲自上桌,反过来说,可能还是他们这边的一种优势。
如果在专业人士看来,此刻的田振辉和王长胜两人正金芒大胜,笼罩在一片足以刺瞎人眼球的,用气运构成的光晕中。
而此时,在这赌场里,正有一个专业人士,这个人功力虽远远不及田振辉,但是要看出这些来还是轻而易举的。
此刻那位吴大师正站在青年人的身后,和青年人一起看着监视器。
那位吴大师看到田振辉如此施法,不禁眉头紧锁,对坐在他身前的年轻人说道:“少主,不太对劲啊。”
“怎么了?”青年人问道。
“他正在做法提升坐在牌桌上那个人的气运,只是这气运太过强烈,实在不正常。”吴大师说道。
“说详细点。”青年人自然是不懂这些东西。
“一个人无论命相有多好,他一生的气运也总是有限度的,像他这般提升气运,多半是在透支他们后半生的气运啊。”吴大师解释道。
“还能做到这等事?”青年人不禁也有些诧异。
“是,一些功力高超的江湖相士确实能做到,不过这么做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一般是没有人这么做的。”吴大师说道。
“继续说。”青年人说道。
“这么做,等于是逆天命而为,把自己往后人生的气运耗光,轻则数日之内遭遇横祸,天降劫难,重则,命丧当场啊。”吴大师擦了擦脸上的汗,说道。
这个吴大师说的没错,透支一个人的气运就相当于在透支一个人寿命,天命有常,一个人如果想改变自己的命数,除了要多行善积德,最重要的是多努力开辟新的道路,用努力去换取回报,如果不努力去做事,反而一心只想靠着运气牟取利益,其结果往往都是与天为难,遭遇天谴,让本来平坦的人生路途横生劫难。
只是吴大师看不出来的是,田振辉此刻透支的却并不是他自己的运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