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雨寒正在打坐调息,忽感心头一阵绞痛,吐出一口鲜血,正从外面赶回来的程构见状急忙上前。
“师父,您没事吧?”
左雨寒擦干净嘴角的血迹,摇了摇手道:“没事,真没想到,两年不见,那老妖婆的魔功居然精进得如此之快!五大门派齐聚我鹿山,她却能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
程构拿了药丸递给左雨寒说道:“要不是师父您身上旧疾复发,功力不足以前的五成,再加上其他四派的掌门与那老妖婆对战时,完全就是摆设,一点忙都帮不上!”
服下那粒药丸后,程构又奉上茶水与左雨寒,继而又轻轻抚了抚他的后背,左雨寒长舒了一口气道:“其他四派除了赵文轩外,任白秋跟莫沛山的确都是草包。对了,交给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程构一时有些无所适从,半响不曾言语,嘴唇紧抿,眼神怯怯的,充满着无限的懊悔。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立马跪在了左雨寒面前,双手抱拳道:“徒儿办事不利,昨晚在码头的时候被松风阁的那个慕挽给撞见了。”
左雨寒眉毛霎时便蹙了起来,脸板得老高,双手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瞪大了双眼看着程构,但不过一会儿便又松懈了下去。
“他不是被那老妖婆给带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码头?”
“这个......这个......徒儿不知啊,不仅是他......松风阁掌门赵文轩的女儿也.......”程构吞吞吐吐地说道。
左雨寒一伸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继而又缓缓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也怪我,要不是这次的货出了点问题,为师也不会让你亲自去一趟,罢了,最近先不要联系那些东瀛人了。”
“是,那松风阁那边呢?”
左雨寒又拿了茶杯抿了一口茶“不碍事的,那些东瀛人自会帮我们处理,即使侥幸让他回了松风阁也没什么,只要我们不承认,他松风阁又能如何?”
这一边慕挽和赵瑾正在回松风阁的路上,此时在路边一处茶摊歇脚,刘三儿一个人端了两碗茶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洒,险些洒在了赵瑾的衣袍上。
慕挽踢了他一脚道:“你慢点跑,别洒我师姐身上!”
赵瑾拍了拍衣角道了句没事。
刘三儿顺着碗边舔了一口,之后将两碗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喝完一抹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了一个爽字。
“我再去拿两碗,你们俩不许丢下我哦!”
说着刘三儿又跑去摊上拿了两碗茶,回头正乐呵呵地走着,却突然面如土色,背后猛地惊出一身冷汗,他一边着急忙慌地向慕挽这跑一边将手里的两碗茶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