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因为你有了她了是吗？她就那么好，好到让你不再看其他女生一眼？”

眼看江言又要走，翁敏红忍不住低声嘶吼。

江言觉得她今晚脑子有点不正常，喝点酒，以往的冷静理智全没了。

这是跟谁发疯呢？

懒得跟她多说，江言拔腿走的飞快，徒留翁敏红一个人在原地眼里含着泪，呆呆的低声喃喃自语，“我不跟她争，但你好歹给我个机会啊，就算是暗地里......我也愿意的......”

她在阴影里站了很久，之后才抬脚慢慢往学校走。

饭店入口的门后，齐丽虹从里面走出来，胳膊上搭着翁敏红的围巾。

她站在门口，看着翁敏红离开的方向静默了会，这才转身回饭店。

......

沐加雯他们班聚餐的饭店距离江言这边不远，步行十分钟就到了。

给沐加雯打电话让她下来之前，他先低头闻了闻自己的那条胳膊，酒味、菜味、烟味、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相当难闻。

江言脱下外套啪啪的使劲甩了甩，恨不能把羽绒服的外皮给甩掉。

甩完重新穿上，想了想觉得不安全，又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使劲吸了一大口，低头往那条被翁敏红抱过的胳膊上喷。

有烟味可以解释，但香水味会被臭丫头嫌弃的。

不止她嫌弃，他闻着也膈应。

喷了两口，感觉不够，又吸第三口打算再喷时，突然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你在干嘛？”

被吓了一跳，要吐出的烟又回到了喉咙里，呛得江言忍不住大声咳起来，“咳咳咳......”

沐加雯狐疑的看着他，最后眼神定格在他右手夹着的香烟上，又看了眼他的右胳膊，问，“你胳膊也想要吸烟？”

江言：......

他咳完将烟扔地上碾灭，再弯腰捡起弹进不远处的垃圾桶，然后佯装镇定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

没必要的动作做完才想起观察她是不是喝酒了，毕竟这丫头喝醉跟没喝醉一个样，如果不开口说话的话。

“喝酒了？”

江言伸手要摸她的脸，被她偏头躲过，“臭死了，去洗手。”

江言一秒都不停顿的转身进了饭店，没一会用一次性杯子端着一杯温水走出来。

洗完手用纸巾擦干净，这才凑到她鼻子前让她闻，“还臭吗？”

问完不等她回答，两只手捧住她的脸，低头狠狠亲了口，“坏丫头，总是嫌弃我。”

亲问江言才确定，这丫头今晚没喝酒。

沐加雯他们班的聚餐比较温和，主要也是因为物理系学神居多，一个个吃饭都比较斯文，就算是喝酒也没有推杯换盏的情况，基本都是点到为止。

至于女生，没人劝喝酒，甚至都没人给她俩倒。

所以沐加雯晚上喝的是橙汁。

回去的路上，沐加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快到她们宿舍时，她停下转身面对江言，眯眼看着他。

江言心里咯噔了下，心想没混过去？这还能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