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丫的调戏老娘不是?大冷的天,我一宿一宿的蹲在你家门口,就是为了替你捉奸。差点没给老娘冻死。现在说你家老司出轨的是你,否认的也是你。你这是要唱变脸吗?那个叫三刀的娘们呢,真的是你幻想出来的吗?”
“没啦,误会一场。是老二,老司大学的同学老二在外头找的老三,一个整过容的徐娘。”
“老二家的老三怎么会给你家老司发微信,这说不通啊?”
“说得通,细节回头再跟你说。”
“你呀,别怪姐们没提醒你,男人啊,别轻易相信。这个老二,我觉得有猫腻,他会不会是替你家老司背锅的?”
“不能,那个徐娘,你没见过。整容都看得出来脑门上的几条抬头纹,就别说没整容的状态。鬼晓得她今年芳龄几许,说不定都绝经了呢。我敢打保票,她不是老司的菜。”
“没准你家老司就喜欢嫩牛吃老草呢?”
王戈这个小白插了一句。
“现在流行老牛吃嫩草,我姐,就是因为一个年过五十的大叔抛弃我的。”
“行了,严芳儿,说得你单身三十年,好像有多了解男人似的。吃完饭该干啥干啥去,我这乱着呐,没空搭理你。”
老三的话题终于终结,严芳儿本来还想就对面的唐秦楼生意如此火爆,而海正楼却半个客人都没有发表点看法。
海棠直接让她走人,当然,如果不是王戈表示要搭她的顺风车的话,这姑娘不可能走得那么快当。
晚间,春风路海正楼包间内,海棠和孩子们等得花儿都谢了,秦正才姗姗来迟。
福宝和禄宝到底是孩子,到点不吃饭闹腾得厉害。
先开了小灶,吃饱喝足被刘姐带到了春风路附近的商场去玩去了。
之所以选择在海正楼和秦正约谈,是想让秦正见识一下一街之隔的两家门店,生意天差地别的样子。
秦正来了,先不谈生意。
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风卷残云,一桌子菜扫了个精光。
他对于自己的光盘行动特别满意。
海棠让服务员撤了盘子,上了茶台泡上了茶。
架势拉开了,海棠的本意是打算先来文的,文的不行再来武的。
没想到,秦正不按套路出牌。
拍的一下,将一张支票拍在了桌面上。
“这是唐秦这个季度的分红,你先收下。”
“我不是小孩子,你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招在我这儿不好使。我就问你是有几个意思,整垮海正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秦正笑嘻了。
“你看看支票上的数额再说话。”
“你想用钱堵我的嘴?”
“先看看......”
海棠的确被支票上的数额给惊到了,多少就不说了,三个月的分红,按照五年前海棠跟秦正签的合同,百分之七十的红利。
一个季度居然比海正鼎盛时期半年的利润还要多。
“百分之七十就有这么多?”
“不,是百分之百。”
“那你?”
“我说过,我的就是你的,我的并不重要,够我额外开销就够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放过你。海正是我辛苦创办起来的,在我心里,它跟福宝一样重要,我不想它有任何事。”
“放心,这只是营销策略,你的海正不会垮。”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海正全国的门店有一大半都处于亏损状态,海正每天一睁眼就是一大笔支出,你这点红利能让海正支撑几天?海正处于今天的局面,都是因为你的唐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