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金泽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促使沈歌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
“怎么?你在怕我?”梁金泽倾身靠近她,薄唇朝着她的脸颊呼出浓烈的酒气。
沈歌的鼻子有些敏感,好看的眉拧在了一起,却不敢做声。
“以后你就是我梁金泽女人了,怕个球!”梁金泽大手一挥,粗粝的手指攫住她尖瘦的下巴,另一只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勾到他的怀里。
沈歌听着他的话,好像在宣告一个物品的所有权一样,心里腾然升起几分感伤。
是啊,她已经和梁金泽结婚了,不论是在法律和道德上,她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梁克希那个小杂种就是被你这双眼睛迷住的吧?”梁金泽的手指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深沉暗哑的说道。
听到梁金泽一口一个小杂种的叫着梁克希,沈歌的秀眉紧拧,澄澈的眼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但却依旧没有出声。
“怎么?我说他是小杂种,你不愿意听?你还真是贱啊,他都不要你了,你还傻痴心的想着他!不过,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你的心里只能想我一个男人!”梁金泽不想一辈子都输给梁克希,既然梁克希处处抢他的风头,那他就抢他的女人,看得出来,梁克希虽然现在已经和池早早结婚了,但他看得出来,梁克希还是放不下沈歌的,既然明了这一点,就等于他的手里攥着一个砝码,捏着梁克希的软肋。
“梁金泽,你到底要干什么?”沈歌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折磨疯了,她知道梁金泽和梁克希不对付,这一点,在上大学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可她没想到梁金泽会那么恨梁克希,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不免有些惶惶不安。
“我想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我现在就要履行一个丈夫的职责!”梁金泽说罢,便一把将她的裙子扯烂。
沈歌没想到他会突然变得这么暴力,冷空气侵袭着她裸露的身体,她不禁又打了个冷战,出于本能,她竭力的挣扎。
虽然嫁给梁金泽是她自己的选择,但她却并没有做好准备嫁给梁克希以外的男人。
梁金泽将她抵到了门上,他的大手覆上了她胸前的绵软,粗粝的大手不住用力的揉捏,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她的身下。
沈歌只觉得脊背钻心的疼,她的背紧贴着雕花木门,木门上的雕花硌进她的肉,胸前撕心裂肺的痛,她觉得他的手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揉碎了。
眼睛瞬时间红了起来,泪水涌出了眼眶,在眼角徘徊弥留,可终究还是没留住,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这不是痛苦的泪,这是屈辱的泪。
面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拿她当妻子,她只不过是他手上的玩物罢了,而他的所作所为,就是对她无尽的羞辱。
他的手指探到她的****,在她的竭力挣扎中,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乱动,不过,没多久,他就将手指退了出来。
旋即黑着脸盯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