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炎冥深深的看着轩辕长歌,重重的乎了一口气,她没事,他就放心了,那些配出去寻找的人也可以收回来了。
楼炎冥走了上来,一把将扑在轩辕长歌怀里的慕以寒给拎了出来,长臂一伸便以一种强势的姿势将轩辕长歌抱在怀里。
楼炎冥深深的闭上眼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有她的味道,才能让自己感觉到平静,感觉到窝心,让那躁动的心绪平静下来。
“楼炎冥?”
“女人!爷要走了,你听着,你给爷好好的,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来找爷!但也记得,你一辈子都是爷的人!”说着,楼炎冥再度将轩辕长歌抱紧了一点,若不是因为他是铜雀城唯一的儿子,是那里的继承人,如果不是因为爹爹和娘亲在知道自己事情之后瞬间苍老的模样,他就是死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自古,情孝不能两全!
“我送你。”他是属于漠北的,这样的人,不该被自己束缚。
“爷自己能走。”有些颤抖的说完一句话,楼炎冥立即风风火火的朝前面走去。他想让她记得的,都是自己帅气的模样,而不是此时分离狼狈的模样。
轩辕长歌,后会有期!
见轩辕长歌的怀抱终于空了出来,慕以寒咬了咬唇瓣,又立即迎了上去,整个人拼命的往轩辕长歌怀里缩去,见轩辕长歌没有抱自己,还硬是将人家的手拿起来环在自己的腰上,继续开始了漫无目的的哭诉。
耶律青站在三米之外,一张脸冷的几乎能冻结方圆五百里,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慕以寒和轩辕长歌,脸上的寒气有增无减。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不是看不见自己!还说他不是透明的,现在看来,他耶律青就是透明的。
“长歌……”宫初月淡淡的呢喃了一句,一双妩媚的桃花眼风情无限,真的是长歌,真的是她,她没有死!
那日,醒来之后,他意外的发现,自己不是在那花荫之下,而是躺在了温软的大床上,而身子,也被人清洗过,虽然不管相信,但,他第一想到的便是长歌,因为,宫中,甚至是整个世间,在没有一个人会对他做那样的事,会那样毫无条件的宠着他!
只有一人,他的长歌!
“长歌我跟你说……”
终于受不了某人当面的诬陷,耶律青冷着一张脸走上前来,一把揪住慕以寒的后领,也不管会不会伤到人,有些彪悍的往后一扔。一个刀眼顺便射了过去,一向本就畏惧耶律青的慕以寒,只得满心不不甘的站在原地,睁着一双大大的眸子看着耶律青,无声的控诉着。
“又生气!”轩辕长歌伸手一把将耶律青抱进怀里,双手轻轻的环住他的腰,自己不再的这段时间,这个男人,真的很幸苦吧!看,整个人,又瘦了那么一圈了。
不止他,每个人都瘦了,看来,这段时间的首要的,便是将他们一个个的养的胖胖的。
“哼!”耶律青冷冷的哼了一声,傲娇的把头扭向一边,一张清冷的脸上,破天荒的出现了些许红晕。
轩辕长歌抬起头,对上的便是宫初月一双桃花眼,里面有着晶莹的水光,双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掌心,在自己看过去的瞬间,眼角的泪水潇然滑落。轩辕长歌心口忽然紧了一下,想到男人半夜躺在花台上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疼。
大步走了过去,轩辕长歌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初月,以后你若是在敢大半夜的在外面躺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了!”
闻言,宫初月一双桃花眼欣喜的睁大了来,果真,那夜,把他抱进寝殿,并清洗了全身的人,是长歌没错!
伸手,宫初月将轩辕长歌一下子勾进怀里,脸上洋溢着令人晕眩的笑,整个人慢慢的凑近轩辕长歌,一双桃花眼灼灼的看着轩辕长歌,暧昧的勾着眉梢,呵气如兰:“那……长歌你想怎么收拾我呢?”
宫初月一句话落下,还带着魅惑的尾音,那柔软的不像样的身子还一下一下的蹭着轩辕长歌,极尽撩拨。
门口的几个男人瞬间睁大了眼睛,一个个如临大敌的看着宫初月,把轩辕长歌那呆滞明显被蛊惑到的模样看在眼里,每个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难道,她喜欢的,就是宫初月这种调调的男人?
被几个人看的有些心虚,轩辕长歌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咳!韵千,你的病好了么?”
韩韵千看着轩辕长歌,脸上是淡漠疏离的笑,“臣侍没事。”
“呃……”轩辕长歌一噎,这好好的,又是怎么了,突然间发什么闷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