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征很快就泄气了。
“这话以后别乱说,孩子听到,好不容易养大成人出息的儿子,发展挺好,别傻子一样的不享福往门外推。”
江征这话,陈如又不愿意听:“江征你说话从来就不好听,儿子不出息就该往外推?发展什么?儿子有钱供着你耍是吧!?江征,我说你们老/江家的人冷血你还别不承认!!”
陈如江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凶。
站在远处黑暗里的江斯年攥紧了手指,抿着唇喉结动了动,在童沁用小手碰上他手指的时候,他用力甩开,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童沁小声地在嗓子眼看他,追了上去。
小区外面,童沁细高跟鞋绊在什么东西上,起来之后,根本就没有追上江斯年。他开着车极快地穿梭在一条有一条窄窄的街道上。
心头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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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晚上九点过五分,陆存遇来了。
他站在门外打给江曼,江曼出去卧室帮他开了门。
陆存遇一身西装换过了,这一套更显休闲,但他如果不言不语就总会给人一种他很严肃的错觉。
“宵夜。”他抬手,人已经好闻气息很浓的贴近了她。
江曼接过,不知道这是什么,抱在怀里还是热热的。
回了卧室,江曼坐下打开看了看,是一碗粥,里面白白的米粒熬的已经快化了,形状好看的猪肝几片在上面。
好端端的,买了一碗猪肝粥给她干什么?
江曼可从没说过自己喜欢吃猪肝粥,事实上,江曼真的第一次吃猪肝粥。
尝着比想象中要美味的猪肝粥,查看了一遍自己的设计图,无聊的逛逛网站,江曼坐在黑夜里的手提前,看起了剧。屏幕的光影映射在白xi的双颊上,忽然就感到小小的幸福,爱一个对你很好也忠诚于你的男人,总没有错,不说别的单单就这份爱里,永远没错。
陆存遇本是斜倚在江曼的床上,此刻起身,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了江曼的背后,江曼洗过了澡,穿了睡衣,抱着双膝坐在电脑桌前的木质椅子上,靠着一个抱枕,侧着头的专心看剧,半干的黑色长发垂下来。
他的手,缓缓伸向了椅子边缘,以手心接住了她垂下的柔顺的发。
他朝她附身,双手撑在了椅子的边缘,站在她的背后垂首吻她的白皙额头,江曼抬头,微微侧头等他的吻。
他的吻,强势的透着疯狂气息。
江曼眩晕在了陆存遇的热烈里,被他双手打横直接抱起,他抱着她先反锁了门,然后动静很轻的走向了不大的床。
“你的身上怎么这么香?”躺下床上,江曼问朝自己压下来的男人。
陆存遇的身上香味其实并不浓,淡的就跟以往一样,今天在她的呼吸里却不知为何就格外的浓。陆存遇在渐渐烫人粗狂的呼吸中低喃:“来你这里之前,刚洗了澡。喜欢么……喜欢就用力抱紧我的身体。”
“让小表弟睡另一间,是为了今晚让我这样抱着你睡?”他这样问,江曼却连个不字都说不完全,吐字不清,不是
,真的不是为了他。
江曼感受着被他推入云端的感觉。
轻yao着唇,仰起颈,在他身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男性热热粗浊的呼吸喷在女人的软嫩皮肤上,下一刻含住了她的耳垂哄道:“曼曼,悄悄在我耳边叫,谁也听不见……”
江曼吸紧了身体里的男性饱胀,有力的磨,蹭,耳边是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男人做这种事的享受感觉都写在了他的脸上。
床并不大,白色的床柱在他强劲的撞击下与墙壁发生磕碰,一下下,江曼摇头,让他慢点,邻居听见撞墙的声音怎么办,小表弟房间虽远,但万一就醒了怎么办。意识模糊,她忍不住用湿热的两片唇瓣yao住了他的手臂,床柱到底磨撞坏了一点墙面,他忍着下身充血的胀痛抑制力气,却也在猛烈的顶撞里不可自拔。
他用身体把她柔在了被褥里,柔在了身下,甚至想要把这女人实实在在的柔进心底里。
浑浊到能热死人的感觉里,江曼手指抓上他的背,她有些痛,也伴随着畅快的感觉,排斥又可望着那个东西,谷欠望在sao动,可身体却承受不住把它完全吸纳后的饱胀teng痛。希望他出去一点点,再出去一点,不要全部都送进来,他却偏偏更近,更紧的让她必须纳入如此疯狂的它。
完事以后江曼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屋子很热,溺水了一般的不停歇地呼吸,水汪汪的一双眼睛望着赖在里面还没有出去的男人。
“陆总,跟你在一起不光费体力,还很费床,报销了吧?”江曼喘着,开玩笑地跟他说。
这话像是讨了他的欢心似的,他笑了笑,唇扫过她的脸颊和额头,缓缓抽身,深邃墨色的眼眸晕染着一股股未褪的情谷欠。
他说:“叫不叫都媚死个人,我早晚得报废在你这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