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一听,笑了:“这高僧说了等于没说。”
苏青在那边叹气也不信:“我也不信这个高僧算命,说了几句话,五万块就轻松赚走,免税高收入职业嘛。不准谁又能找得到高僧人?算账不成?童刚见高僧见得也是费尽周折,听他说的经过我分析,那位高僧就是故意在装神弄鬼,让人认为他算一回很值那个价钱,好像还有经纪人在背后运作!”
江曼走入办公室,放下包,倚着办公桌对那边的苏青说:“等月末检查完就知道孩子的性别了,童刚想儿子想疯了。”
江曼心里曾认为童刚这种专门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不配有儿子,女人无数,却没有一个能给他生儿子,这都是报应。
现在怀孕的人是自己朋友,江曼把这话憋在心里,不能讲。
童刚这个人特别迷信那些算命的,听了高僧那一番话,还不知道回来后会怎么对待身边的人。
江曼在公司待到五点整,时间一到,拿了东西就想回家。
许就的车等在创州大厦外,江曼上车。
陆存遇抽不出时间过来,陆家来了几位亲属,北方来的,都前来探望病重的老太太。
陆存遇的四叔四婶不让这些亲属看江曼,平时陆家和这些亲属关系一般,挺淡的,来探望老太太也是借机巴结,所以这些人有什么好见的。吃顿饭晚辈还得招呼这些长辈,太累,没必要让江曼去陪那个笑脸。
江曼到了家,一家三口吃饭。
江曼问老妈:“江斯年没回来吃饭?”
陈如给女儿盛饭,数落她:“那是你哥,我发现你这些日子怎么喊你哥名字还喊习惯了,没大没小。”
“是啊,习惯了。”江曼心虚,笑笑。
陈如给江征盛饭,才说:“打了电話,你爸也想找他回来吃饭,坐下一家人聊聊他离婚的事,这不却说有应酬,回不来了。”
“哦。”江曼低头吃饭。
离婚这件事,江曼不发表任何意见,但是,奢望江斯年和童沁过下去,真的就是童沁单方面的奢望。本以为单纯的只是江斯年不爱童沁,不喜欢童沁,没想到背后还有恨意在,让他原谅童沁更是不可能。
江曼正吃饭,对老妈炒的青菜情有独钟,尤其怀孕后更爱吃了。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童沁打来的,江曼皱眉,放下饭碗拿起来接听。
童沁喘着气道:“你在家吗?我跟江斯年吵了一架,我说我把他过去难堪的事情都告诉了你,他被惊到了,情绪很差。我为我吵架时的头脑一热道歉。我妈派人在跟着他,说他去了一家俱乐部,我的电話他不接,我妈打过去他也不接,我知道他在那里吸过一次,两个月前,现在他不允许就没人进得去找他,怎么办,我担心他,你的电話他会不会接?”
江曼脸色不好:“童沁,吵架时口不择言可以理解,但你好像真没长脑子!”
江曼按了挂断键,翻找江斯年的手机号码,童沁就是一次次的在自寻死路!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真的分辨不清?
“小曼,你哥你嫂子怎么了?”陈如的心都提了起来。
江曼觉得这件事不
能瞒着老爸老妈,江斯年还是在意养父母的,也听话的,他现在这个情况需要养父母的关心劝诫。
江曼对老爸老妈说了江斯年可能在吸那东西的事情。
陈如看电视报道看多了,害怕这个,江征也吓了一跳,万万想不到儿子碰了这个。想不了那么多,陈如让江征个女儿过去一趟,把人叫回来当面问清楚!
去俱乐部的路上,江曼心情复杂。
时过境迁,现下面对的一切是肉体与灵魂撼动不了的强悍命运,好与坏只能撑着。
江曼会心疼江斯年,昨天童沁在说,她的心也在被刺到钝痛。
读书那些年很喜欢看青梅竹马恋的故事,校门口书店里租来看,18岁了仍旧在看,她偷偷想,我也有一个竹马,是与众不同的,他1岁开始跟我生活在一起,别人谁会有我们这辈子一起相守的时间长,1岁开始直到白头。
时光赋予给每个人不同程度的快乐与苦痛,或多或少,或轻或重,他比别人尝的苦要多一些,有可怜的地方,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堕/落!
放下往事需要一个时间,或是遇到了谁,环境改变人,身边的人改变人。
江曼真的不敢自己去俱乐部,怀着孩子,闪失有不得,有个万一,陆存遇恐怕会恨死了她这个不称职的宝宝妈妈。
江斯年这件事陈如吓坏了,江曼经过老妈的同意打给了陆存遇,那种地方一般人进不去,这个时候不找陆存遇江曼也不敢去。而陈如没有反对,深知那种乱糟糟的地方女儿一个人去了不好,丈夫江征办事什么能力陈如心里有数,这个时候能指望上谁,陈如已经管不得求的是谁。
江征和江曼在小区外等,陈如不停嘱咐,不多时,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了小区外面,开车的司机是那天打碎花瓶的中年男人,江曼记得。
陆存遇下车,让江曼一家别慌,只要确定人在那里就一定找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