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是去了县衙。
在县衙里办完了地契转让手续之后。
丑妇坏笑地远望……那方向就是罗家大院所在的方向!
……
罗家
罗老爷子愈发阴沉了。儿子不成材,好歹是自己亲生的。
不久前,远在京城的大哥听说了他儿子……。结果让人送信过来。说要把强哥儿过继到他的名下。
……嘴上说得好听,为了他罗老二的传宗接代的大事。所以他罗老大忍痛割舍一个儿子,给他罗老二当继子。
呸!
你要真为了我罗老二。那你把你家那个懂事出息的嫡子送来啊,把个嫡母捧杀养坏了的不学无术的庶子过继来。
你打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
不就是他小柳镇罗家的田亩家产?
罗老爷子郁闷地快吐血了!
但……这种事情,不是他吐两口血就有行的!关键还是他膝下无子,唯一的儿子又没留下半个子嗣就……那什么了!
想到这件事,罗老爷子最先怨恨的居然不是自己不成气候的儿子,而是小产的儿媳妇儿!
要不是她蠢,能把肚子里的宝贝金疙瘩给弄丢了?
当然,罗老爷子这时候绝对不会想到。柳迎春那么做也是被他逼出来的,甚至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他授意的!所以他的宝贝金孙子这么没了,也跟他有绝对关系!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被自己儿子拳打脚踢,没了个另一个孙子……当然,是不是孙子这得另说,反正罗老爷子这里是认定了,那妾肚子里的那块肉。要平安生下来,那也得是个孙子。
这孙子还是这么没了的,……你说罗老爷子能不郁闷吗?
几番郁闷下来,人渐渐阴沉无比。
恰是这个时候。外头传来锣鼓唢呐声。伴随着许多称赞声,还有……哭嚎声?
这是?
哪家这么不懂规矩!
送葬经过他家门口时候,还敢这么大张旗鼓地又哭又喊?
罗老爷当下叫来罗大管事:“你。出去让那些送葬人消停消停。”
瞧……,人家送葬。经过他们家,还不许人家哭。多霸道一人啊!
罗大管事见怪不怪,应了一声,出去处理这事儿。
但他到门口,让小厮出去制止送葬队伍哭叫。结果小厮说,没见到那送葬队伍。
但那声音确确实实一声高过一声。
于是,罗大管事寻思着,终于找到了声音出来的方向,……是西面!
于是,罗大管事又到了西门,开了西边的角门……还是连个人影都没有……但这门一打开,那声音更大了。
……罗大管事狐疑地看一眼十米开外的城墙……难不成是隔了一个城墙?
但那边他可记得,是曾经张大人的故居。都荒废好多年头了,怎么会有人?
该不会是百日闹鬼吧……罗大管事这么一想,真自己把自己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但听城墙外隐隐约约传来道贺声:“恭喜大娘子的义庄开张了,这可是实实在在为小柳镇做了一桩好事儿呐!”
义庄?
这两个字划破所有的字句,进入了罗大管事的耳中。
他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走,随我去看看。”领了人朝着城门口走去。
没办法,虽然罗家西边角门和那喧闹的另一边只隔了一道城墙,但是要从罗家到对面隔了城墙的张家老宅,那就只能够花一炷香的时间去绕个城门到郊外,绕过去了。
当罗大管事抵达那喧闹热闹的张家老宅的时候……
他简直傻眼了!
张家老宅看起来是被简单地收拾过了,门口屋檐上吊着两盏白灯笼,嵌着“义庄”两字。就连以前挂着“张府”的牌匾处,都给换成了刻着“小柳镇义庄”的牌匾。
而牌匾下那个女人……再眼熟不过了!
就是那南畦村的丑妇!
罗大管事看到丑妇,丑妇也看到罗大管事。
罗大管事见那女人见到他,不慌不忙还朝着他笑了笑。他脑袋一转,便想通了,这是人家想出来恶心罗家的法子。
罗大管事只觉得头重脚轻……天呐,在罗家宅子对面开义庄……这招真是,真是损呐!
回头跟罗老爷子禀报,罗老爷子气得跳脚。罗大管事瞧着这么长时间,自从那些事情发生之后,这可是罗老爷子最有朝气活力的时刻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实在是,实在是!欺人太甚!好你个丑妇,咱衙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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