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初入朝堂,经验不足,言行不妥之处,还请皇上指出,我等任凭责罚。”从之说道。
“什么责罚,朕向来主张仁政。”颜玉卿朝着封隐挤眉弄眼,颇有些挑衅的意味,因为谁都知道封隐先前施政的手段较为强硬,“这种事情急不得,慢慢来就好了。”
几名太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跪下谢主隆恩。
付清欢因为颜玉卿那句意有所指的话有些不快,总觉得颜玉卿还是有意无意地在跟封隐作对,想来他们二人较量了这么多年,颜玉卿一看到封隐就忍不住刺他,付清欢又觉得有些有趣。
颜玉卿随后把那几个太学生挨个考了一番,发现除了那个身体有些孱弱的从之以外,另外几个都是文武双全,而从之虽然不会武艺,口才与学识却是最为出众的。
直到散场回房,付清欢还心有不甘地向封隐说,有些舍不得这些人才,有些为他人作嫁大感觉。
封隐却对此作答。
第二日,颜玉卿便贯彻了他前一晚的“仁政”之说:把那些年事高权力大,但是又没有多少实际作用的大臣全踢了,说是赐金给他们养老,让他们回各自的家乡颐养天年,然后迅速提拔封隐向他引荐的几个人才。
“不知道说谁说这事急不得要慢慢来的,”付清欢笑着摇了摇头,这是她得知颜玉卿换血政策后的第一反应,“说一套做一套,这可真是标准的颜式作风。”
封隐难得有兴致抱着女儿,跟在付清欢身后在后院晒太阳,冬日的暖阳照的人心头有些发痒,付清欢靠在榻上,半眯着眼睛,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儿。
封隐眯了眯眼,把抱了没多会的早早放到付清欢身边,随后迎面把她的阳光一挡,俯身去吻她。
付清欢顺着他的意思,抬手环住他的后颈,热情地回应起来。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不好好享受这个时光那就太浪费了。
所有的下人都识趣地退了出去,一方庭院,几米阳光,圈出属于一家三口的温馨天地。
封隐吻得越发深入,舌尖几乎探到她的喉咙,付清欢觉得痒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却更加得寸进尺,一手垫着她的后脑,一手抚上她的身子,无奈冬日的衣衫过后,封隐觉得不够尽兴,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去解她的衣带。
付清欢脸上顿时就变得滚烫,呼吸也变得重起来,片刻的迟疑过后,她索性任由封隐为所欲为,反正这里也不会有人闯进来,封隐一个古人尚且如此大胆,她一个受过二十一世纪文化熏陶的人怎能在这个时候退却。
越是这么想,付清欢迎合得动作便越发明显起来,封隐动作一滞,炙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沉着声音轻笑了一声。
那带着蛊惑与深情的笑声听得付清欢心襟一荡,下一秒她便被封隐打横抱了起来,一直被带到了卧房内,又被放到了床榻上,刚感觉封隐欺了上来,便听到外面的早早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理智瞬间回笼,付清欢听到女儿的哭声,本能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外面抱起榻上的女儿,还嗔怪封隐怎么就把早早一个人留在院子里。
封隐抿了抿唇,脸色一黑,随即叫人把碍事的小不点赶走。
付清欢还想哄女儿,却被女儿那个残忍的父王重新拖回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