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想了想,“那你现在答应我一个事。”
见她这么认真,倪逸之也不由变得紧张,问:“什么事?”
“赶紧考驾照,我不想再坐你的自行车了,很low。”
“……”
半响,他哭笑不得道:“好。”
——
这个暑假,他们订了婚,倪逸之为了她去考驾照。
两人还一起收到了国内顶级学府的录取通知书,要不是有倪家压着,他们估计要大出风头。
在开学前,班婳见秋妈妈和章律师出去旅游,也跟他提议一起去旅游。
一起旅游?
像度蜜月一样?
倪逸之耳朵莫名烫了起来,面上却还是矜持冷静:“可以。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么?”
“想去温度适宜的地方,不热也不冷。”
他点头,余光瞥见她白白嫩嫩的手脚,又道:“不能去植物多的地方,蚊虫也多。”
“什么地方没有植物你告诉我。”
班婳不满的戳着他胸膛,“沙漠么?”
她每每一戳,他身体忍不住想颤,急忙抓住她作乱的手。
“你说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吧。”
“真的?”
听她的语气,倪逸之明知不对劲,却还是嗯了声。
然后就听她说:“那我们不去旅游了,就在家里搞节目吧!”
“……”
很想问她什么节目,但理智在控制着他别问出口。
所以,本来决定要出去旅游的两人没出去,在家里搞了不少“节目”,差点搞出人命来。
夜深。
班婳被渴醒,正想起床去喝水,身边人的手却搭在她腰上不肯放。
她扭头看去,适应黑暗的眼睛隐约能看到他还在熟睡。
抓着他手想拿走,谁知一动,他搂得更紧了,随着一声低哑的男声传来:“怎么了?”
“我口渴。”
倪逸之睁开眼,转身捞过自己放在柜子上的水。
然后发现水被空调吹得太凉了,想起自己看来的女性生理知识,他打算去重新烧。
班婳察觉他意图,拉住他,“我很渴!”
“冷的。”
“不要紧啊。”
“……”
倪逸之在黑暗中看了她一会,还是把水递给她了,让她稍微解渴后又拿了回来。
他道:“我重新烧。”
班婳……
班婳差点想爆粗。
她又不是老人,更不是病人,哪需要那么讲究!
她再一次把他拉住,软软的依偎进他怀里,嗓音微哑又勾人:“你喝进嘴里再喂我。”
倪逸之心想这样算什么,却不由照做了。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天际光线朦胧,房内仍是一片春意。
平息下来时,他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儿,注意到她被自己不经意咬破的唇瓣,不由伸手碰了碰。
看到她红唇下隐隐约约的贝齿,他倏地想起那一次她撞到自己。
明明才过去一年多,可他们的关系却已如此亲密。
那时候被她撞到他还在想哪个女生这么凶猛,牙齿坚硬得不行,差点把他额骨磕碎了。
以至于后面一段时间面对她,他的额头总是隐隐作痛,而他现在额头还有一道浅浅的疤。
怎么感觉像是从那时候起,她就对他势在必得了,还留下了属于她的印记。
倪逸之想当初他要是再矜持一些,他们最后是不是不会在一起?
想到这个可能,他心脏忽地阵阵刺痛,忍不住将她抱紧再抱紧。
要是知道她现在对他是如此重要,如此的不可割舍,他早在一开始就不忍给她冷脸了。
可是幸好,他们还是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