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赌注的群众一听赔率不一样,就不乐意了,一个纹着左青龙右白虎的大汉不满的拍案而起,大喝道:“瓜娃子,咋这样咧,蓝孩女孩不都是一样的咩,搞什么,不应该一视同仁么?!!”
庄家汉子立马倒竖粗黑的双眉,蹬着铜铃般的大眼,反驳:“你这小子懂啥子哦,漂亮妹纸能跟粗糙小子一样么?!!”
正当两人谁都不乐意时,两人身旁均出现了一名身戴墨镜的黑体恤黑裤的男子,他们俯下身在他们耳畔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人竟同时不满的哼了一声,走向后门。
现庄家走后,立马有人接替而上,继续吆喝着下赌注,赔率不变。
“哎,你保镖在他们耳边都说了些什么,怎么他们都向后门走去?”傅瑞坐在一张小巧圆润的圆木桌后,他手冢放在圆木桌上,撑着下颔,从幕帘中窥着外头的情况。
“没什么,只是让他们去后门的小巷解决一下私事再回来。”屹立在厚重幕帘旁的夏景灏耸了耸肩,语气淡漠的说。
“goodider,”不知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向不占同打架斗殴的傅瑞笑着吐出这英文单词,继而问道:“怎么你弟弟和那女孩的赔率不一样?偏心偏成这样子,啧啧~”
“你也说了,她是女孩,再说,不给夏景言一个教训,下一回他还不偷到其他机密文件上去。”夏景灏冰冷的解释,声调毫无起伏。
“哎,你们家务事我这个外人不方便言语,但是你敢说没有你的允许,就凭着夏景言的三脚猫电脑技术,就能黑得了曾经得过cit证书的夏大才子?”傅瑞双手撑着下颔,皱着小嘴,一副泰迪熊的可爱模样。
“你倒是明白,”夏景灏加重‘明白’一词,转过身在傅瑞对面坐下。
二楼隐秘处倒是一派平和,可下头却闹得似要把pub屋顶掀了般疯狂。
卓思暖扬脖,举高试管杯。
灯光微亮,洒在她露出优美曲线的脖颈处,反射出她细腻白皙的肌肤,引得粗壮的汉子们不住吞咽口水,如虎似狼的炽热目光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
她杯中的烈酒此时已消失了大半,她对面的夏景言则略胜一凑。
“大妹纸加油啊,快超过那小子,老子可是下了重注买你赢啊,给力点!!!”卓思暖耳畔处突然响起此起披伏的呐喊,均是此类。
夏景言脑子一片混沌,但还有分辨言语的意识,他闻言,暗暗高兴。
人一高兴,便疏忽了不少。
卓思暖心下一急,一大片酒水又顺着她嘴角迅速滴落,染湿衣襟。她觉得这烈酒有点不对劲,不过怎么不对劲她倒是说不上来,只是喝得越多她脑子竟然越清醒,难道这是上天赐予她的“外挂”么?
脑子时下是一片的平和清明,这烈酒初喝口腔喉咙胃中都仿佛燃起熊熊烈火,各种不适,但饮久了便感觉不到什么不对之处了,一股脑的畅快淋漓从神经中枢传达到四肢百骸,使得她感到暖洋洋的,竟舒服得很。
这时,赌局已进行到“高.潮”段,两方支持者忍不住为自己下重注的那方呐喊加油起来,现场仿佛是煮滚的水,不住的沸腾。
卓思暖仰头一灌,试管杯的烈酒一干二净,她摇了摇不甚清醒的脑袋,把试管杯往下一仰,轻轻的说道:“夏景言,我赢了。”语调轻松,却有让人难以忽视的绝对。
夏景言还剩下一口,他闻言,一愣,硬是仰头灌完杯中烈酒,而后便猛的一砸,试管杯瞬间四分五裂,几滴酒水沾染地面。
他身后的黑大个保镖扶住他摇晃的身体,低低的叹了口气——女人,无论是小女孩还是大女孩,都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