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战行川还故意伸出手指。勾着那件文胸的带子。用手指一圈一圈地晃个不停。动作之间似乎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苦。嗓音微哑。像是克制着体内的激情。两只眼睛里。隐约可以见到雾蒙蒙的情|欲之色。连眸光里好像都在闪现着深沉的光芒。
刁冉冉觉得自己彷佛成了一只小羊羔。被逼到了角落里。无处可逃。眼前这头饥饿的狼。随时都能把自己生吞活剥掉一样。
她熟悉他的这种眼神。上一次也是这种眼神。最后就……差点儿出了大事。
她彻底慌了。后背贴着衣橱。两条腿交叠着一点点向旁边移动着。生怕战行川说扑过來就扑过來。
衣橱的门开了三分之一。是拉门的设计。刁冉冉蹭着往边上靠。挪啊挪啊。身体的重心都在上半身的中间部分。她不敢回头。只是盯着战行川。唯恐他对自己下手。终于。刁冉冉的身体后面是空的。拉开的门让她几乎是一瞬间就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后仰倒。
“嘭。”
她的后脑勺似乎磕到了衣橱里面的木架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手里抱着的枕头也飞了出去。
“小心点儿……”
战行川其实注意到刁冉冉的身后是空着的了。但他沒提醒她。是想看看她受惊的表情。沒想到她居然真的跌了进去。还撞到了脑袋。
见刁冉冉向后栽倒。他本能地伸手想要把她拉出來。
然而。沒有枕头的阻挡。战行川的手几乎是很自然地抓到了她胸前的龙起初。。其中的一团肉。他的指甲甚至还掐到了那枚小红果。
刁冉冉本來几乎已经快站稳了。被战行川这么一抓。一捏。她“啊”一声尖叫。刚起來的身体又倒了进去。屁|股坐在了衣橱的底部。除了两只手还能挥一挥。就连两条腿都大张开。半截在里面。半截露在外。毫无形象可言。
她很想很不淑女地骂一句人。不。骂人也不能发泄此刻的羞愤和……屁|股疼。
衣橱看着不大。其实里面的空间倒也不小。第一时间更新反正。刁冉冉坐在里面。很有富余。唯一让她不爽的是。此刻她的尾椎骨那里有点儿酸疼。似乎一时间沒法站起來。
战行川站在卫生间和衣橱之间的过道里。他的右手还停顿在半空中。沒伸出去。也沒收回來。他一脸吃惊地看着浑身一|丝|不|挂的刁冉冉就这么狼狈地摔在了酒店的衣橱里。以一种诡异离奇的姿势。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她刚才撞到头的那一声。而现在。她则是连连呼痛。
“那个。你等一下。”
他收回神。转身去找壁灯的开关。如果沒猜错。衣橱和衣橱旁边的柜子里都是有灯的。
果然。战行川摸|到了开关。把灯打开了。原本暗沉沉的衣橱里大亮了起來。一小片灯暖很快令整个空间温暖了起來。
刁冉冉身上什么都沒穿。现在也觉得有些冷。
战行川知道现在应该马上把她拉出來。所以果断地走向前。长|腿往她的两条腿之间一插。一弯腰。也跟着钻了进去。
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因为他的挤入。忽然间变得狭小了起來。
刁冉冉把一只手垫在臀|下。她在揉着那节稍稍凸起的骨头。眼看着战行川也钻进來。她一惊。急忙伸手遮挡着。不想他靠近自己。
挂在衣橱里的那件白衬衫和一步裙晃了两下。从衣架上掉了下來。一件掉在刁冉冉的头上。一件掉在战行川的头上。
两个人七手八脚。不约而同地伸手把罩在脑袋上的障碍物扯了下來。彼此之间看向对方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味道。
“看什么看。都是你。要不是你洗那么快。我至于连衣服都沒穿好就掉进來了吗。”
刁冉冉先发制人。率先开口责怪着战行川。
他一把把她的裙子甩到一边去。又急又气地答道:“怎么还怪我。你不是说。洗干净了就能那个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哪个男的会不着急。不着急的是太监。”
刁冉冉的脸一红。脖子也缩了缩。她差点儿忘了。自己还随口答应了战行川。当时只当做是权宜之计。可他现在來找自己兑现了。怎么办。
“那个……我现在手疼。脚也疼。我……”
她一边说一边低低地吸气。手肘那里确实蹭破了一层皮。不过小擦伤。也不算很严重。
刁冉冉的语气里故意带了些夸张的成分。以此想要让战行川打消脑子里的黄色念头。
不过。他却当真。一时间紧张起來。
战行川急忙把身体蜷缩着。继续往里面深入。一手摸住了刁冉冉的光滑肩头。想要查看她哪里受了伤。
触手的是娇|嫩的温热肌肤。他不禁又是一阵的心旌荡漾。然而。好在战行川还是止住了一阵加速的心跳。蹲下來问道:“手肘撞到了。还是腰扭了。”
刁冉冉一把拍开他的手。想到自己这辈子还从來沒有这么丢人过。居然光着屁|股掉进衣橱里。她的眼圈当时就红了。
说來也真是让人感到丧气。为什么不是乔思捷。不是乔言讷。不是律擎寰。也不是律擎宇。偏偏是战行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