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讷扔掉手里的卡片。猛地冲过來。两只手按住刁冉冉的肩头。用力地把她的身体转过來。两条腿用力一顶。将她卡在了自己的胸前。和梳妆台之间。
“你太狠心。太贪心。”
他低低咆哮着。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不许她再次逃脱。
刁冉冉欲哭无泪。她不知道这一刻自己究竟能够怎么向他解释清楚。
“不是。这些不是我要给你看的东西。它们被、被换过……”
她艰难地说道。心里却也无比清楚。这种话。他根本不会相信。
果然。乔言讷一指保险箱。大声问道:“你把它们放在保险箱里。密码是你自己一个个输入进去的。你告诉我。怎么换。谁换的。我真不敢相信。这种低劣的谎话居然是出自于你的口中。你这个骗子。你骗了我之后再抛弃我。玩弄我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很有满足感。很有快感。”
他一边质问着。一边狠命地摇晃着她的双肩。几乎要把刁冉冉给摇晃得晕过去。
她从早到现在只吃了一顿早饭。又在公司埋头工作了好几个小时。此刻胃里空空。大脑混沌。被乔言讷这么用力地摇晃着。整个人几乎就要吐出來了。
“放、放开我……”
刁冉冉的手指甲掐着乔言讷的手背。吃力地抗拒着。
“你处心积虑地把我叫到这里來。不就是想要看到我感动的样子。想要我为你魂不守舍。想要我再次拜倒在你的脚下吗。第一时间更新好啊。我就如你的愿。我马上就去和温逸彤那女人说分手。不过。在那之前。我还要做一件事。”
乔言讷的眼底闪着危险的寒光。泛红的眼眶里。连瞳仁似乎都有些发红了。帅气的脸上。俊美的五官已经变形扭曲。令他看起來犹如一头愤怒的野兽。
他似乎一点儿也不避讳。声音大得可怕。所幸房间的房门紧闭着。二楼的隔音很好。应该传不到楼下去。
一直低着头的刁冉冉猛地抬起头。出于女性的敏感。她隐约知道了。乔言讷要对自己做什么。
“你放开我。这是我家。楼下还有人。你不能……”
她吓坏了。用力抠着乔言讷的皮肉。可他好像根本察觉不到疼一样。
两个人撕扯在一起。刁冉冉的腿不断地撞着梳妆台的边沿。台子被撞得前后晃动。放在上面的卡片也有一些落在了地上。
“有人怎么了。你别忘了。你老公腿断了在医院里。反正他什么都不知道。不。他知道了更好。你们干脆离婚。一了百了。”
乔言讷红着眼。他现在巴不得刁冉冉马上和战行川离婚。到时候。就算是他父母不同意。他大不了以死相逼。他们总能勉强接受她。
“你疯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刁冉冉一口气上不來。加上头晕。胃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做的事情难道是人做的事情。你杀了我的孩子。你必须赔给我一个。对。对。我们再生一个。”
乔言讷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手按着刁冉冉。一手去解自己腰间的皮带。
趁他分神。刁冉冉猛地推开他。就要往房门的方向跑去。
他抬头。见她要跑。双手捞过她的腰。向旁边一摔。直接把她摔到了床上。
“你别过來。别过來。啊。你再过來我就要喊人了。张姐。张姐。张姐。张姐你听见沒有。赶紧上楼。啊……”
刁冉冉强忍着后脑传來的痛意。咬着牙大声喊着。
一楼厨房里。正在准备晚餐的张姐全神贯注地看着面前的高压锅。还要看着旁边炉灶上的骨头汤。那是熬给战行川喝的。她丝毫沒有注意到楼上主卧室传來的隐隐约约的喊声。
与此同时。温逸彤拿着钥匙打开大门。推着战行川进门。
他坐在轮椅上。刚一进來。就似乎听到有人大喊的声音。似乎是从楼上传來的。但是听不真切。
“是不是有人喊。”
战行川皱着眉头。扭头看向温逸彤。
他这么一说。她似乎也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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