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桂长生便进了里屋去,想着歇息会,连着这阵子挖井,浑身酸痛,到底是个体力活,这身子又单薄,双手的老茧都给磨破了不说还起了泡,天儿炎热泡眼里边都是血水。
三郎瞧着桂长生进了屋,去厨房拿了个小盖子去她那屋。“嫂子,这是俺上老郎中那儿得的,你给手上擦上些。”他也知晓桂长生这几日累的很,昨儿吃饭瞧着她洗手都不敢洗,便是知晓了,今儿趁着去郎中那儿抓药,顺带要来了一些药草。
瞧着三郎拿进来的物什,桂长生神情一愣,笑道。“多谢三郎。”说完,接了过来,摊开手掌,将捣烂的药草涂抹在手上,倒是另一只手却是不好涂抹,三郎抿着唇,抓着桂长生的手掌摊开,蘸上药草小心翼翼的往她手掌上涂抹着。
三郎虽是身形瘦小,没同龄的娃儿那般高大,倒是手掌大的很,桂长生的手也不小,但到底是女子的手,也是柔软了些,手腕被三郎握着有些烫人的热意,倒是并不让人觉得烦躁。
瞧着三郎神情认真仔细的模样,两道剑眉轻轻皱起,桂长生忍不住笑道。“三郎,为啥你总是喜着皱起眉头,你年岁还小,既是嫂子心思变好了,往后屋里的事儿也不用三郎咬牙扛着。”
听着桂长生这话,三郎的眉头顿时皱的更紧,抿着唇想说道啥硬是没说道出来,瞧着药涂抹好了,便出了里屋。
在屋里休息了一会子,桂长生便下了河道去,刚路过自家的那口井,便瞧着不对劲,搭子被丢到了一旁,周边对起的土块也不见了,瞧着这般,桂长生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走到井口一瞧,堆在周边的土块都被弄到了井里边,现儿井里的水不似先前那边清澈,浑浊的很。
桂长生站在井口边气的冒火,立刻上了河道上村长屋里去,村长屋里两口子还准备吃响午饭,瞧着她来了,便道。“长生,可是吃了,要是没吃的,搁俺们一块吃上。”
“叔、婶俺吃了,挨着你们吃饭过来也是不好意思的很,俺屋里那口井边堆放的土块都让人弄井里去了,还不少呢,水也给整坏了,叔,得劳烦你跟俺去瞧瞧。”这事儿也用不着说道便知晓是谁做的好事儿。
村长听了这话,手里的筷子一放,不悦道。“谁做这般缺德事儿,大伙屋里就是靠着你挖的口井取的水。”
杨李氏也是恼。“成,也甭吃了,娃儿爹,俺随着长生去瞧瞧,你去通知村里人,这事儿若是不弄清实了,甭说对不住长生,往后那几口井挖出水了,可也指不定也这般做了。”说完便随着桂长生去了河道。
村长关了门,去挨家挨户的叫了一声,将人叫去村里的大堂子。
大伙也不知晓出了啥事儿,紧着被这般一知会都赶上了大堂子去,等大伙聚齐了,桂长生和杨李氏也都过来了。
a>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