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身边两只怪鸟分居左右,不断伸出长嘴想要撕咬夏夏,她挪动身子闪躲,怪鸟马上用钢爪去踩,地上早已是被怪鸟踩的坑坑洼洼了。也就是夏夏反应比较快,才没有受到什么致命伤,但是也只能躲闪,毫无还击的机会。而且我看到夏夏身上也已经有多处的伤口了。
我举枪瞄准一只怪鸟,朝着那东西大脑袋就是三枪,怪鸟三个脑袋目标太大,所以只要是不走火打呲了,射中它脑袋的几率非常大。三枪过后,那只其中的两颗头已经在淌血了。另外一颗头转过身子,恶狠狠的盯着我,它眼中现在出现了两个瞳孔,而且半月形的瞳孔竟然是红色的。我让这怪鸟一瞪,人也有点虚,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夏夏现在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但另外那只怪鸟还是对她不依不饶,一个劲的穷追。就见她向后一翻身,左手用力撑地,右手瞬间将枪放入腰间,又从腰间拔出了短刀,然后身体借力又向前滚了过去。夏夏滚过怪鸟身体时,挥舞了几下短刀,另外那只怪鸟一声惨叫,就瘫倒在地上,三条腿已经被夏夏斩断。夏夏不等那怪鸟反应,马上从怪鸟的身后跳到了它的背上,一只手用力捏住怪鸟的脖子,另外一只手迅速一挥,便把怪鸟的脖子斩断。随后夏夏用力一甩,直接把脖子连同脖子上的那三颗头甩了出去。正好砸在了那只怒视我的怪鸟身上。
那只怪鸟脖子扭了一下,然后把那颗没有被伤到的头,转到了正前方。转动脑袋的样子异常的诡异,那脖子就像是没有任何的骨骼一样,在随意的转动。随后怪鸟双腿一蹬,便向我冲了过来。我连忙举枪开枪,枪里的子弹竟然在刚才打光了。还好夏夏反应快,拔出手中的枪快开几枪,虽然说没有打中那只怪鸟的要害,但是延缓那怪鸟的前进速度,我左腿向后撤去,身子随后向左侧一扭,躲过了怪鸟的这波攻击。
鬻嵬见没有伤到我,于是变的异常的暴躁,只见那怪鸟仰天长啸,发出了巨大的嘶鸣。之后上空有无数那种嘶鸣般的吼叫,就像是在回复这怪鸟的嘶鸣一样。突然,这鬻嵬展开双翅,双腿腾空而起,把三个钢爪齐齐的对准了我。我一看不好,这傻鸟学聪明了,知道在地面拼不占优势,现在开始玩空中了。我马上转身就向后跑。后面的夏夏也是一个激灵,从那只死了的鬻嵬身上跳下躲到了它的身下,手里紧紧的握着枪。鬻嵬并没有飞高,而是稍微脱离了地面,然后双翅一扇,就又向后冲了过来。
怪鸟现在在空中的速度很慢,一点没有刚才冲下来的那种闪电般的速度了。夏夏躲在那只死掉的鬻嵬后面,伺机放了一冷枪,击中了那空中冲我冲来鬻嵬的脖子,鬻嵬立刻吃疼从空中跌落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鬻嵬将脖子拧成了“麻花”的形成,头一个劲的往脖子上靠。
“你还等什么?它在把子弹挤出来!快把它头砍掉!”夏夏冲我大喊道。
我抽出短刀,毫不犹豫的猛蹬几步就迎了上去。鬻嵬根本没注意到我,我使劲的挥起短刀朝它拧成“麻花”一样的脖子砍去。哪知我这一刀,虽然砍中了鬻嵬的脖子,但是并没有把鬻嵬的脖子斩断,反倒是把我的短刀卡在了它的脖子里。这时我离鬻嵬的那颗怪脑袋也就是不到一米的距离。它恶狠狠的盯着我,然后张开嘴就向我咬来。我马上一弯腰,鬻嵬咬了一个空。后面的夏夏赶紧连补三枪,枪枪命中鬻嵬的头部,这怪鸟才算死绝了。
我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时才发现我们周围的鬻嵬又全都不见了。“我操,又来这一套”我大骂道。我发现大家都累得够呛,龙哥和夏夏也在大口大口喘粗气,身上都有一些伤口。carl李伤的不轻,满身都是血,已经分不清是鬻嵬的血还是他的血,他的腿也是一瘸一拐的样子。也就是鄂妈,还站在原地,机警的注视着四周。不停的提醒着我们。以我们现在这样的状况,如果在不从这里退出去,那我们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现在真的特别想你风干鸡和夕羽惠,如果他们两个在,也许现在还能想到什么办法脱险。
这时,从周围的墙上传来一连串闷声的枪响,而子弹正好打在了我们身边,吓了大家一跳。在现在寂静的空间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的大。大家都是一愣,怎么会从墙上发出枪声呢。夏夏更是说从枪声可以判断这枪应该是狙击枪。这怎么可能,难道末戗人那时候就开始用狙击枪了?如果要狙杀我们,那我们在这里根本没地方躲。
就在这时,那些鬻嵬突然有出现了。只不过,这次出现之后,马上就是一声哀吼,然后就应声倒地了。我仔细一看,这些鬻嵬身上都有一个很大的弹孔,看来就是被刚才墙上射出的子弹打中的。头顶上的那些鬻嵬又挥动翅膀向下冲过来。就在半空中,又是一阵枪响,然后从墙缝忽然闪出一个身影,手握短刀一跃就跳上了一只鬻嵬的身上,短刀直直的插在了鬻嵬的身上。鬻嵬在空中扭了几下也没把那人摔下来,它的身体便开始向下落,这时我得以清楚的看清,挂在鬻嵬身上的那个人的样子,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风干鸡!
还没等我确认是不是自己幻觉的时候,就听到“小爷!好久不见了。”一声熟悉的东北腔普通话从高处的墙上传了出来。我心里又惊又喜,这声音分明就是夕羽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