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心想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还真难回答,现可以说他从小到大,甚至拉过几次屎也给人挖了出来,撒慌是根本骗不了这个聪明的少女,于是说:“这个是私人问题,可否让下官保守这个秘密?”
少女忽而说道:“其实假如我猜得不错,你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
石坚听了头皮都麻了,说:“那有,只有那一两个,不知郡主有何赐教,下官该离开这里了。”
他现只有一个念头,想快跑。
少女说:“且慢,我只说几句话,一是不管你有什么秘密,但本郡主知道你是为大宋好的,那天你那个血誓我亲眼所见,连父王很少夸人的,那天也对你赞不绝口。二是假如那本《三国》真是你写的,你的智力远常人之上。”
“也不一定。”石坚说道。他知道清朝入关时,就是凭着半本三国统一了天下,可为什么罗贯中写出这本大作,他一生却没有了其他光辉的事迹?就象是一个装袋子里的锥子早晚要把这袋子锥破而出的。他曾把这个问题发到网上,难到无数人。
少女也不辨解,只是委婉一笑,说:“我不是说其他意思,而是为我下边说的话铺垫。石学士,你要注意好自己身边的人。”
“怎讲?”石坚一愣,现这家中破格添加了四个护卫,这样一来早超过了配制。但家中成员还是很少,不象一些大户人家一百多口人。或者是四个护卫有问题?也不像啊。或者婉蓉有问题,这倒是有可能,但这大半年她一直很小心地伺候着自己,而且前段时间小茹还救了自己。
“一个人将自己卖笑的钱都捐出来,可以说仁义到了极点,但父亲失踪了,却一点不着急。还有一个普通商贩居然养出这样有气质的少女,听说她琴棋书画还样样精通,并且还有一个比强壮的士兵还厉害的丫环保护。希望你三思。”
石坚悚然一惊,他这才想到那天他教曾公亮黑火药时婉蓉一直站身旁,幸好这只是一种原始的火药配方,如果当时教出了tnt,那可不得了,还有那天小茹说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话:“不是我想救你,而是我们不想你现就死。”
他说:“郡主意思是她们是辽国奸细?”
现西夏还离建国有十几年时间,还属于宋朝的管辖,当然她们若是奸细只会是辽国。
少女说:“没有证据之前,本郡主也不敢说,就如石学士说过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其实不难求证此事,你家那位婉蓉姑娘我曾偷注意过,举止绝非普通人家出身,当然天下还有一人例外,单论养气的功夫,无一人能比得上石学士,可自古以来又出过几个石学士?”
石坚现也不知她是夸自己还是贬自己。他问道:“郡主,如何求证?”
少女答道:“象她这样又聪明又有相貌又有身份的少女辽国也没有几人,如果向前去向辽国行商的的商人询问辽国有几个这样的女子,并且这几个女子中有那一个长时间消失就可以得知。”
石坚郑色地说:“多谢指教。”
他这时又回想起小茹说的话:“不是我要救你,是我们不想你现就死。”也就是话外之音想要你死的时候不用土著人出手,我们也要杀死你,再想想小茹那一身功夫,他是一身冷汗。
少女又说:“不用谢我,依石学士的智慧也会早晚发现。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是一个早晚罢了。”
石坚是惭愧,他知道她这是帮他掩饰,他想了一下又问:“可是她扬州已经好几个月,怎能知道下官要从水路进京,而且还有扬州停船。”
说完后一拍脑袋,说:“不错,下官祖母身体不好,只有从水路走,而且扬州繁华,我们又要哪里补充供给,肯定会顺便上岸观看扬州的风景。那时下官已经有了一点薄名,也会引起轰动,将知府引来,她就可以乘机见我们。其实只要是有心人不难算出的。”
少女又是一笑,说:“我说过石学士既然能写出《三国》,心思肯定灵活,只是石学士一贯待人以诚,没有想起来罢了。”
石坚对她是产生好感,这个少女虽然智如妖人,但不抹人脸面,总是想方设法替人掩盖。如果不是自己身上这秘密太过惊人,这个少女倒是一个很好的红粉知己。但已经这里呆了很长时间,皇帝还天上飞着呢,他一拱手说:“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正要告辞,外面传来一声嗡声嗡气地声音,说:“石学士,你真不厚道,我说过把我妹妹介绍给你,你还假惺惺地不同意,现却跑到我妹妹房里和我妹妹偷偷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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