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有很多。”南星举起三个手指说。
“首先,他们是我的士兵,我绝对不会伤害他们,在达到我的某种目的前提下我会尽量不让他们受到伤害。第二,士兵应该死在战场上,被自己人的大炮轰死实在太窝囊,他们犯了错我会让他们当敢死队死在冲锋的路上,使其价值得到最大的体现。就这么轰死他们实在是巨大的损失。”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
南星回头阴险一笑说:“刚才炮台上的人告诉我,因为太久没用,刚才那一炮打完之后大炮就不能充能了。”
“你们有谁经历过‘利刃行动’?”南星扬声问道。
下方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这家伙提这干吗?”“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可是624军团的耻辱啊!”“他妈的!要不是当年那个白痴军团长我们会败吗?”“他妈的,那群当官的就知道作威作福,胡乱指挥,阿特拉斯人一过来跑的比他娘的兔子都快。”
慢慢地底下士兵的议论声大了起来,之后就演变成了谩骂,最后演变成了对军官阶层的声讨。
"那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把我们的薪水都他妈的扣完了,连香烟都不给发。把我们的给养都他妈的拿出去卖钱。”“他娘的,老子拿命换来的功劳都被他们给占了!”····
“你们谁想跟着我打阿特拉斯人?”南星问道,回答他的却是沉默,十年前那次大溃逃他们还清晰地记着,就好像一个从地狱中逃出的人对地狱的恐惧那样,谈起阿特拉斯人他们便只有沉默。不仅仅是因为恐惧,更因为耻辱,那次的大溃败把他们最后一点和阿特拉斯人战斗的勇气也磨灭了。
“没有人想去吗?你们这群只知道缩着脖子,躲在防空洞里挨炸的乌龟!”南星毫不留情的羞辱着他们。
“阿特拉斯人有战机,有机甲,我们有什么,只有步枪。”一个老兵声嘶力竭的喊着。“对啊!我们没有飞机,没有重炮,没有机甲,上头连晶石都不给我们补充,我们和他们拼刺刀吗?”另一个士兵说。
“都他妈的是借口,当年塔墨将军的部队连步枪都没有还不是击退了阿特拉斯人的机甲部队吗?”南星喊着。
塔墨将军之于联盟就好像拿破仑之于法兰西。
所有人不禁想起塔墨将军当年率领着暴动的战俘击溃阿特拉斯人,那时阿特拉斯人派去镇压暴动的是一个机甲师团,而塔墨将军手下却只有一万战俘。甚至连手中的步枪都是抢夺守备队的,三个人用一把枪,枪法好的去打,不好的就给弹夹安子弹。而塔墨将军就是凭借着这一万战俘击溃了阿特拉斯人的一个机甲师团,从此开始了他传奇的一生。
底下叫嚷的人群沉默了,儿时的他们都把塔墨将军作为自己的偶像,而今自己面对阿特拉斯人的进攻竟然连开枪还击的勇气都没有。
“你们根本不配站在塔墨将军为我们开拓出的疆土上,你们这群废物,就应该去给阿特拉斯人跪下去舔鞋。”南星继续他的辱骂。
佐罗悄悄提醒道:“老大,有点儿过了吧!”
南星不理睬他,继续说:“尔等身为我联盟的战士,竟然只知道苟且偷生,你们宁愿被阿特拉斯人的飞机炸死,也不愿意拿着你们的枪向前冲锋吗?你们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绵羊,狼把你们都吃了你们也不会去咬他们一口。就算你们是一群羊,也应该死在反抗命运的战斗中。”
南星沉默了一会儿又问:“现在,谁想跟着我去咬狼?”
“我。”刚开始只是寥寥数人响应。
南星气沉丹田,又喊了一句:“你们谁想跟着我把狼都咬死!”
“我!”这次的回应声几乎要震碎人的身躯。“我们去!”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南星笑着,阴险的笑着:“唉!又是一群无知的少年啊!”佐罗念叨着:“完了,又是一群被他忽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