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催的。”孟繁春又说了一下林希言为何酒精过敏。
听得花半枝错愕不已,更加无语,清明透亮的目光看向周光明道,“有什么感想?”
“这就属于典型的好心办坏事。”周光明仰着小脸看着她道,“还有不懂就要问?”
“嗯!”花半枝眸中盈满笑意点点头道,“说得对。”
孟繁春漆黑如墨的双模与轻轻晃了晃,视线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干爹,我说的对不对。”周光明转过脸,眼巴巴地瞅着他问道。
“对!”孟繁春笑着点头道。
花半枝看着他笑了笑道,“是不是有疑问啊?”灵动的双眸,闪着睿智的光亮。
“嗯!”孟繁春疑惑地点头道。
“我们没有书去学习待人处事的经验,那么就只有从生活里找了。”花半枝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仿若溪水里的星星十分动人,“同样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要该怎么做?多听、多看,仔细观察别人。”
孟繁春突然感慨地说道,“我算是服了。”
“这也是吃了很多亏才总结出来的经验。”花半枝面色柔和笑了笑说道。
“有个领路人,也少走些弯路。”孟繁春伸手揉揉他的头顶道,“教养、教养,不但是养孩子,更得教孩子。小子我都羡慕你了,有个好母亲。”
眼底闪着复杂的光,看着他,有羡慕、嫉妒、却也庆幸……
“我娘是最好的。”周光明转身搂着花半枝的胳膊道。
花半枝温柔地笑着拍拍周光明的后背。
“孟医生,你不忙吗?”花半枝清澈的眸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问道,抬眼看看天上的日头,“这才半下午,好像我到医院,咱们这医院病人都不多。”
“我们是校区医院,其实就是校医务室,只服务于咱们学校。”孟繁春看着她认真地解释道,“不忙还不好啊!没人生病多好。”嘴角微微翘起道,“医院除了小病小灾的,几个长期病号,都是慢性病,定期来拿药,或者打点滴就好。”
“那为什么不给这附近的乡亲们看病呢?”花半枝眨眨眼好奇地问道,“这么空着不太好吧!”
“刚才不是说了,医院只服务于学校的教师与学生。”孟繁春黑亮的双眸看着她耐心地解释道,“刚才那是上级规定我们不能违反,还有就是药品短缺,要首先保证我们的人,虽然很遗憾,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顿了一下又道,“说句不客气的话,如果医院对外开放的话,咱这里可装不下。”
“可救死扶伤是医生该做的。”花半枝非常遗憾地说道。
“我只能说抱歉!”孟繁春神色冷峻地看着她道,“规矩就是规矩。”
花半枝闻言纯净的眼里,含着柔和的亮光,“干嘛!非想着让乡亲们进来,医生可以走出去。就像是……”眸光转了转道,“走街串巷的铃医,只不过我们的医生医术高!”
“铃医?”孟繁春满脸黑线哭笑不得地说道。
“怎么不行吗?”花半枝双眸希冀地看着他道,茶色的双眸里,弥漫着从心灵里荡漾出来的亮晶晶的光彩,“新社会,新气象,解决乡亲们看病难的问题,我们也可以宣传社会主义好,有可疑人士随时向咱们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