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一共只带了五名仆役,一行人便朝山上爬去。
待徐阳走远,那两名道士才开始聊起来。
“道远,大唐开国十数年,何时有如此年轻的三品大员?”
“道念,你许久不出山,不知天下事,这位应该就是鬼谷传人了,现如今长安城中都议论纷纷,陛下天恩浩荡,直授长安县侯。”
“我看此人也没什么出奇之处,不会是鸡鸣狗盗,哄欺行骗之人吧?”
“道念,你我同为出家人,怎能口出恶语,这鬼谷弟子据说是从海外仙山而来,夺天界仙草以呈陛下,莫要苦无遮拦,乱了本心。”年纪稍长的道士责备道。
“哦。”年纪小一些的道士喃喃自语的几句便不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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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徐阳累的不轻,这做宗圣宫依山而建,规模巨大,气势磅礴,不过这山也太高了点,少数也爬了得有四五百米了,还有一大段路。
山道上能看到很多古代的道士,这让徐阳很是新奇,后世这一物种几乎绝迹,自己也只有在去爬泰山的时候再山顶上的孔子庙里见过一些道士。
后世的道士多半血脉不纯,带着眼镜,挽着发髻,怎么看怎么滑稽。
还是大唐好,这些可都是真道士,虽说不能炼成仙,但是清心寡欲的人身上的那种气质是跑不了。
又往上攀登了两百多米,终于来到了宗圣宫最高的讲座天坛,在通过了四名‘安检’弟子之后,徐阳和几名仆役都是进了天坛。
远处隐约能看到一个人端坐在高台之上,台下是一堆身穿道袍的听众。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
渊兮,似万物之宗。
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湛兮似或存。
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
台上讲道的人讲到激动人心之处,忽然双手从衣袍中掏出几张画符黄纸抛洒到了空中。
“哗!”黄纸在空中很快燃成一个个火球,看的台下众弟子是目瞪口呆,倒头便高呼‘袁天师。’
随徐阳一起来的几名仆役也是双脚发软,跪倒在地,口中喊着‘袁天师。’
硕大的一个天坛竟然只有徐阳一个站着的人,他那一身绯袍显得十分的显眼。
袁天罡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徐阳,虚无缥缈的声音在天坛上想起:“今日有贵客前来,讲道便到此为止。”
众多弟子皆是谢恩退下。
徐阳倒很是好奇,这个回音壁做的不错啊,跟老北京的那个回音壁比起来都丝毫不差。
台上的白胡子老者缓步下台,走到徐阳身边,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徐阳的那几名仆役跪在地上,头都快塞到石头里面了。
“不知鬼谷弟子前来,贫道有失远迎。”袁天罡一副神棍模样。
徐阳皱了邹眉头,靠近到他身旁,探着身子朝袁天罡的耳朵旁轻声道:“磷火自燃,回音壁声,老道,我们鬼谷玩的东西比你们道家可要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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