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下君现在何处?”
“作古了!”
“什么叫作古?你们藏起来了吧?”
“一具死尸,藏起来能有屁用,埋了!”
“你们不能这样做,这是亵渎死人,是反人类的,要受到国际法谴责的。”
“噢,挺新鲜,还有这样的国际法?你们日本人跑到我们中国来行凶作恶,国际法是容许的吗?”
“我们是遵照伟大有天皇的旨意来帮助你们的,我们的本意是也让你们支那人和我们大和人一样过上好日子的。”
“感谢之致!多亏了你们日本人帮助我们,使我们的老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天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承蒙帮助,我们的人口急剧下降,一个南京大屠杀,就是三十多万!”
“我不和你争论这个,我是军人,我是以执行军令为天职。”
“你,渡边先生,就在数年前,带着你的九个兽兵,在无名河边一个小破屋子里对一个中国女孩,实施惨无人道的**,这难道也是你在执行军令吗?”
“这,这,”渡边面红过耳,吭哧了一两秒钟,然后道,“阎司令,我们是不是离题太远了?”
“你不是先发起争论,你不是说我们违反了国际法吗?”
“阎小姐,我们今天来是谈猪下的事,其它的可以放在以后。”
“猪下,你以为猪下是好人?他甚至连个猪都不如。也是在数年前,也是在和你作恶的同一地点,他带着同样多的兽兵,当着一位中年妇女丈夫的面,**了她,随后把这对夫妇扔进无名河。刚才你还说我们亵渎了猪下的尸体,老实说我们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在某种程度上说,猪下似乎有了悔意,所以他总算落了一具全尸,你渡边如不悬崖勒马,及早回头,怕是死无葬身之地都是好的,千刀万刮、粉身碎骨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就等着我们中国的阎王对你这个日本小鬼的惩罚吧!”
阎玉的这一席话,说得痛快淋漓、掷地有声。一般的水平,不到一定的境界和刻骨铭心的经历,是说不出这样的语言的。在场的人除了渡边和他的俩跟班,无不默默赞许,暗竖拇指,因场合不同,他们不能欢声雷动罢了。
渡边恼羞成怒,不肯认输也不甘认输,强词夺理说:
“你们中国的太阳都是从我们日本升起的,没有我们日本就没有你们中国!”
阎玉当仁不让,还以颜色道:“你们日本的太阳是落在我们中国的广袤土地上的,没有我们中国,让你们日本的太阳一直在空中悬着去吧!”
渡边无言了,他就像是一只落败的公鸡,虽然面上不服,但是心里他着实才感到这不是一个一般的才女,她就是一神女,她就是一兵神,和她几次交锋,从未沾过一次便宜。和这样的女人打道,猪下不是对手,龟田也未必,他渡边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