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的就是你,下贱货,枉披了一张人皮!”抗日分子眼中喷火,朝向花崎葵。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好意让你们在临死之前再欣赏一下人间的美景,男女光身子在一起,搂搂抱抱,多有趣啊!可惜呀,你们都快要死了,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包括男女交*,你说对吗朋友?”
那人又一次转过脸、扬起头。
“说话呀朋友,难道我说得不对?”花崎葵故意卖弄风情,靠近那个男人,用自己的奶头去触他的肩背。花女子嗲声说,“哥哥,我身上香吗,我可是撒了香水的,还是法国产的呢!”
男人无法反抗,他的双手双腿都有桎梏缠身,行动不了。能动的只有头脸,但是他不能转过来,转过来就会触碰到倭寇女流氓的粉脸了。他气喷交加,绝望地地大吼了一声:
“滚开!”
“哟,干嘛这么大声啊,吓着我了。”花崎葵话锋一转,弯腰换了个姿式,伸手捉住男人的那事儿,轻轻地抚摸了几下,遗憾道,“货是好货,哪个女儿不喜欢?还是个处男子吧,那更可惜了。”
抗日分子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他甚至有些支持不住了,他想说句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来,两腿间无名的火熖蹿出半尺多高,他几乎有些坚持不住了。大概再要不了五分钟,他有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这个日本娘们太不可思议,小小年纪竟做出这么荒诞无稽的勾当。他是一位爱国又坚决的抗日战士,不幸被抓,他视死如归,而且经他双手已经杀死了十数名侵略者,按老话说,这足以够本了。因此,斗争总会有牺牲,死了就死了,砍了头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条汉子,痛惜何哉?惋惜何哉?更有甚者,他的女友也是他的未婚妻,乡下人称没过门的媳妇,也和他一道同赴刑场,人生莫过于此,不够一门忠烈,也可算是夫雄妻杰了吧!今日遭此蟊贼戏弄,这算是哪门子事吗?真恨不得挣脱浑身枷锁,两手狠狠捏死这个贱妇淫妇!
花崎葵对第一位坚定的抗日分子不惜做出种种不齿于人类的无耻不流之后,然后又走向另一个……
突然,囚犯队伍中最边上一个小个子战士,在这之前也曾经临危不惧、死不投降,这时竟坚持不住,浑身发软,喃喃道:
“我投降,我投降!”
“你投降?”花崎葵走向这名革命者,轻篾地冷笑了一声,顺手上去一个耳光,喝斥道,“正月十五贴门福,晚了半月了,小子!你被我们从抓住那一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年还多一天半,老虎凳、辣椒水,封官赏钱,你那样都过来了。怎么,脱了裤子让我一摸就受不了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今晚让你在草堆里心猿意马一夜,明天就砍你的头。噢不不不,本姑娘砍头和别人不一样砍法,先砍你那样物事儿,过上一半个小时,再砍下你的头。而且,大头小头喂狗,身子扔到城外垃圾场,那儿不是也有不少的野狗吗!让你们死也不得好死,以为抗日是好差使呀,让你们下辈子再抗日?”
小个子已如一摊泥似的站立不住,瘫倒在地上。
花女子话锋一转,命令道:“明天一早处死这几个东西,今晚让他们好好享受一番,一男一女扒光了衣服绑在一起,不过那一位,”
花女子的鞭稍指向最先被他侮辱过的那个男子,“他和他的未婚妻千万别绑在一起,要不然,万一再弄出个小抗日分子,去到阴间里生出个小抗日鬼,搅得阎王爷爷都不得安生!”
花崎葵手下除了那些倭女抗汉的女兵之外,还有几个男兵,主要负责做些辅助工作。男兵皆都是舅舅高桥帮助精挑细选的,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没有些特长是进不了倭女抗汉队的。不过,尽管男兵进了女兵营成了稀罕货,可是如要胡思乱想,在那方面动了心思,可就是犯了大忌了。花女子说了,凡是犯了忌的,在砍头之前必须做宫刑,下辈子转世也转成个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货,没有了犯事家什,看你拿什么干坏事?
倭女抗汉队在花崎葵的亲自带领下,把几个支抗日分子折腾、羞辱得下辈子都不会忘了这段奇耻大辱。晚上,胡乱给了点残汤剩饭,然后按花队长的吩咐一男一女、一男一女绑一个被筒里,让他们身在花中只闻其味却不得到手,馋死他们去!还有一个多余的男子,就是那个要投降的小个子,成了等外品。花崎葵从倭女队中挑了一个姿色最漂亮的日本妞陪他消遗。方法另类,自然不能把女兵和囚犯绑一起。而是只绑男囚不绑女兵,说好了让这位女兵辛苦一下,第二天放她半天假。
这位女兵本是慰安妇中的佼佼者,虽是为了抗日杀鬼的阎王把她们调整了工作岗位。奈何长期被男人玩过的女人,一旦改行,一时之间还真有点不习惯哩!女兵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得那个支那犯人不时地哇哇乱叫,光昏死都昏死过去好几回。
诸事齐备,花崎葵命令她的娘子军早早上床,答应明天还有更好的节目,让这些妞儿们养足精神明天一早看好戏。奈何她们一大早打开牢房的门往里一瞅:咦,他妈的八格牙鲁,怎么犯人一个都没有了,那个负责挑逗男犯的女兵被反绑在地,嘴里塞了许多破棉花套子、烂袜子、卫生纸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