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很快下了旨意,召年羹尧进京自辩,这究竟是个什么信号,现在还不好说,总归是要看最后的结果,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关注着事件发展。
太子府的女眷管不着外面的事,哪怕这事儿跟太子府切身相关,大家也都只能看着,不过,年氏病了,于情于理都需要探望探望,舒宜尔哈就约着宋氏和耿氏一起去看望她,年氏据说是病得起不来身,也没有出来迎接她们,不过大家既然是来做人情的,也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站在床边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年氏,嘴里说几句宽慰的话,劝她放宽心,年大人一定会没事的之类,走了一遍过场之后,也不多打扰年氏休息,干脆利索的就告辞了。
完成探望年氏的任务之后,宋氏和耿氏也不急着回自己院子,两人跟着舒宜尔哈进了海棠院,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舒宜尔哈这个享受派,屋子里地暖都烧了起来,一进屋,就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三人忙脱了斗篷,在常坐的位置坐下。
红袖等人端上茶点,宋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满足的舒了口气,赞道:“还是姐姐这儿舒服。”
舒宜尔哈看了一眼,今天准备的是奶茶,舒宜尔哈这段时间喜欢吃甜的,所以底下人做的食物饮品都偏甜,给宋氏和耿氏两人准备的,味道要稍微淡一些,充分照顾到了她们的口味,这也是宋氏和耿氏两人在海棠院觉得自在的原因之一。
喝几口奶茶,舒宜尔哈说:“看年侧妃的脸色,这回病得可不轻。”这回事真有事,别说年氏本来就是个玻璃人儿,就算是有颗金刚心的舒宜尔哈,若是富察家摊上个这罪名,她只怕也要病一场的,也怪不得年氏得到信儿就晕倒一回,到现在还病得起不了身。
耿氏说:“也不知道年家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好端端的被人扣了这么大个罪名,这要是洗不干净,那年家可真有得瞧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咱们太子府……”耿氏的眼光虽然不及舒宜尔哈,对年氏也有很多不满,但是,从她这几句话里也能听出来,她也是不信年羹尧想造反的,在四爷府上能安稳生活的,可真没几个蠢人。
宋氏当然也不蠢,她跟着说:“谁说不是呢,眼看着咱们府上越加兴旺,年侧妃又得宠,十阿哥看着身子骨就不错,以后的前途没的说,年家人除非是疯了,才会做大逆不道的事……这要不是有人专门针对年家的,我头一个不信……”
舒宜尔哈笑笑:“也许就是因为年侧妃得宠,十阿哥聪明伶俐,才会给年家招来这场祸事也说不定,咱们府上这些人,看着一团和气,背地里是人是鬼谁说得清楚,前几年弘暄刚进宫读书时,我娘家也没少被人挑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