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这个名字了,现在我无比的痛恨这个名字,更痛恨身为你儿子的事实!我叫龙义,母亲从小就叫我义薄云天,依旧姓龙并不是舍不得你这个父亲,只是不想让.[,!]母亲寒心!"龙义脸色一整,沉声道.
"不!跃儿,不要,父亲并没有不喜欢你,只是."听着龙跃竟然给自己改名,龙寻也慌了起来.
"不要说了,解释什么的我已经不想听了!这次见面算是我们的终结吧,我终究不适合出现在官场!"
"跃儿,不要冲动,一切都是为父的不好,是为父糊涂,误听谗言,才会怀疑你,怀疑你被人劫持!"
"被人劫持,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将我不闻不问丢在这里这么多年,再一次见面却因为这样荒诞的理由怀疑我,表面上对我很好,实则却是疏离,就连我敬你的一杯酒你都不敢喝,好一个父亲!"龙义忽然变得激动起来,前面这邪说出虽然有报复龙寻的意思,但是一说出反倒牵动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龙寻低下了头,他也觉得再多的解释,在自己这样的行径面前也是枉然,他已经伤透了儿子的心.
"跃儿,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沉默良久,龙寻抬头问道.
"原谅?笑话,堂堂龙大将军还需要什么原谅吗?"龙义说的激动,就连额头的青筋也冒了出来.
"跃儿,不要说气话,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不好,因为我你母亲才会惨死,但我们终究是父子,血缘关系是无法改变的,父子没有隔夜仇,还希望你能原谅我,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龙寻也变得认真起来.
"呵呵,说的好听,那我让你离开官场,放弃大将军的职位,跟我离开这里,浪迹天涯,做一对平凡的父子,你愿意吗?"龙义扭头问道,在这一刻他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跃儿,这不可能,为父是大将军,有保家卫国的责任!"
"够了,龙大将军,不要说了,收起你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自己在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不想提了!"龙义的眸光忽然一暗,眸中那名为希望的东西也因为龙寻的贪恋权势而消失殆尽.
龙寻也不敢说话,现在人太多,万一将儿子逼得急了,说出一些不该说出的话,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走!"
看了凤浅歌一眼,又转向影二和影三,扶起伤势依旧有些严重的影二的另一只手,龙义淡淡道.
不知为何,原本怕生的影二竟然没有挣脱龙义的碰触,可能是出自那心底的怜惜吧,都是可怜之人.
"龙义,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霸气的一面,不浪费我们辛辛苦苦将你抢走!"远远地,凤浅歌笑道,偷偷的打量着影二与龙义之间的诡异气氛,凤浅歌朝着影三比了一个眼神.
"哎呦!"影三痛呼.
"你怎么啦?"凤浅歌急急忙忙的走到了影三的旁边.
"刚才躲避箭雨的时候不小心被擦到了!"伸出手,将擦破了一条缝的衣袖给凤浅歌看,果不其然一道小小的伤口出现在影三的手臂之上.
"疼吗?"凤浅歌皱眉,这小小的破皮在两人的演绎之下与性命堪忧的大伤无异.
"疼,宫主,我不行了,你扶着我吧!失血有点多,我的头有点晕!"影三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仿佛身体真的不适.
"恩,我扶着你,龙义,影二就交给你了,她可是被你父亲打伤的,你要负责!"做了这么多的铺垫,终于,凤浅歌将目的说了出来.
"宫主,我没事,你好好照顾影三吧,龙寻的箭很厉害的,这一箭可能夹带了内力!"着实是影三演的有些过头了,单纯的影二还真的以为她伤的很重呢.
"恩恩,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只是你可愿意让他照顾."为难的看了影二一眼,凤浅歌又扫向了龙义.
"宫主放心吧,我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影二一向喜欢逞能,此时更是直接推开了龙义,向凤浅歌展示自己真的没事.
哪知刚刚推开,自己就跟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朝着地面倒去.
"小心!"龙义眼疾手快的一拉,顺势就将影二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两人面对面刚好扑了个满怀,气氛好不.
"我没事,你放开我!"还是影二先反应了过来,当下就用力推着龙义的胸膛.
"都这样了还没事,我带你去买药!"半蹲,大手一捞,影二便小念伊人般的被龙义横抱起来.
"你干嘛,放开我!"影二拼命的挣扎,怎奈伤势实在太重,才动了一下,又牵动了肩上的伤口晕死过去.
"还是安静的时候最可爱!"
前面,龙义抱着影二呢喃,身后还做着戏的,浅歌戏子和影三戏子齐齐打了一个冷颤.
"好肉麻,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