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乞丐笑了哈哈,笑了几声说道:“张松年,几年不见,进来可好?”
张松年回应道:“托你三星兄的洪福,还算过得去。”
这恶乞看到不远处地上的尸体,再看的张松年身上的伤口,及其背后的少年。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四人怎的这般光景,这张松年背后之人又是谁,这四人均是无利不起早的人物,这其中必有蹊跷,我得打探打探。这乞丐眼珠一转,心中便定。
说道:“我看兄弟你,衣衫破碎不整的,哎呀呀,是谁伤了兄弟你,兄弟我帮你报仇。”
“有劳三星兄弟费心了,兄弟我过得很好,仇人什么的,就不劳兄弟费心了。兄弟你若要有要事,便先去做吧。”此时张松年早已将云飞视为自家的“宝贝”,自是怕这恶乞丐发现夺走。
张松年心中想到:“自己功夫修为原本高于恶乞丐,但是这恶乞丐不知道在哪训了两条毒蛇,常年盘在他肩头。在与人交手之时,这毒蛇瞅着这便让人心中害怕,要是动手之时这毒蛇冷不丁给你一口,谁能受得了。这恶乞丐用着毒蛇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姓名,故此江湖中送了他一个“双蛇恶丐”严三星的名号。这厮平日里极为难缠,此时遇到他,却是不好办了。”
“哎,兄弟怎么这番客气,最近听闻你不是跟那西宝和尚混在一起么?那和尚呢?”
张松年心道:“装,再装,不知在我背后,藏了多久,你又不是瞎子,会没看道他们的尸体么?老子便要看看你想要如何。”
张松年心思百转,嘴上却不落下。一努嘴道:“你瞧,不是在那里么?”
这双蛇恶丐眼睛顺着张松年所指的方向,一瞧。“妈呀”一声。说道:“这是谁干的,怎的伤害了我几位好兄弟,好姐妹的性命啊。”说完便在面上摸了几下,似乎悲从心来,掩面流泪。
云飞看着二人只见相互打“讥讽”,心下一忧一喜。喜的是二人面和心不合,自己有机可趁,逃得性命。忧的是这前狼未走,又来虎豹。
心中暗暗思索,忽然丹田一震,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暖流缓缓而出,滋润着自己被酸麻的身体。云飞心中大喜,在得一会的功夫,自己便有还手之力了。
云飞这边形势大好,这张松年这边可就难缠了。
张松年见这人,装腔作势,实在厌烦,本就快到手的正宗内家功夫,本他这一直耽搁着,心中暗骂。只是无奈此时形势比人强。否则早就破口大骂了。”
此时他只得问道:“听闻道上的朋友们说,老兄你最近在江浙一带活动,怎么却跑到这“鄂”“豫”之地来了。”
“哦,我呢与西宝和尚有旧,前些时日。这西宝和尚传讯与我说,同谋一番大事,邀我同来。”说罢这双蛇恶丐语气一转又道:“谁知道,谁知道他竟是被人害了,哎西宝兄啊,为兄,为兄来的迟了啊。”
张松年见他如此这般,暗骂:”无耻。“现在却也只能宽慰一声。
这双蛇恶丐又道:“张松年兄弟,你可知道是哪个贼人害我兄弟,我要为他报仇。将那贼人生撕活吞,方能高位我兄弟的在天之灵。”
云飞此时已将内息调理无碍,身子也恢复了气力,虽是战力不足平日里的三成,面对二人虽然还是没有一战之力,却也有了逃命的把握。有听闻二人言语,心中便有了计较。
当下便道:“是你小爷我杀的人,你待如何。”
这张松年听到背后云飞答话,不由的暗骂:“你小子作死么?”
那双蛇恶丐闻言:“你是何人?胆敢害我兄弟的性命。”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楚名云飞,乃武当山冲虚道长的真传弟子。前些日子下山,路上却遇到这几个恶人,设计欲抢夺我武当的正宗心法,嘿嘿。却是武功不济事,被我杀了三个。若不是这人在去而复返,在背后施毒暗算,我小爷我岂能被他这所伤。“这双蛇恶丐听闻,心中半信半疑,只是被张松年挡住了视线,不得见其人,暗自心急。
“哎,三星兄,莫听他狂言,只是个十几岁的孩童,哪会有如此的功夫。”
“你这人好不要面皮,原本你毒箭突袭,本想你虽然不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却也是个真小人。如今却是颠倒还白,嘿嘿,你敢给小爷解药么?小爷绝不杀你。”
严三星这恶丐问道:“张兄此事可是真的?”
这张松年被云飞说道痛处,也没回答严三星这恶丐。
见之不答,严三星又道:“即使如此,兄弟你卖我个人情,将之交予我处理,我旧时里与武当山有过一段恩怨,再加之西宝兄弟的仇,兄弟将这小子交予我正合适不过了。日后武当山若是追查,兄弟我一力承担。”
说罢变向张松年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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