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说道:“太极剑法,神在剑先,绵绵不绝,切小心了。”剑还右手,左手凝成剑指,长剑衡划,拂过长剑,手指轻弹,长剑轻吟。
劲力灌注长剑,抖翻手腕,长剑募然弧形而出,刺向成高,成高长剑竖起,清虚却长剑刺出,云飞剑出半招,募然有弧形而回,画作胸前一圆圈。
二人长剑相交,长剑不住嗡嗡颤抖,清虚道:“有点意思,你小子内功修为也是这般高了。”
只听的嗤嗤声大震,清虚二人绝招尽出,两仪剑法精髓一展无疑,长剑灌注内力,出尽精妙剑招。
只见得青光荡漾,剑气弥漫,云飞处在二人夹攻之下,也不抢攻,只是身前不住画圈,随即左圈右圈,一个圆圈跟着一个圆圈,大圈、小圈、平圈、立圈、正圈、斜圈,一个个太极圆圈发出。
二人身处云飞太极剑势当中,顿时身不由己,手中长剑仿佛重了数倍,二人的身法也似乎被云飞长剑克制。
使了一会,全身大汗淋漓,那清虚暗叹一声,:“这小子怎的如此妖孽。”出声音说道:“不打了,撤剑。”
三人同时收招后撤,后纵一步。
成高道:“花生瓜子,怪不得你小子在江湖中惹风惹雨,原来有这么一手神剑,这太极剑法,你学会几成了?”
云飞道:“莫约三成吧,太极剑法首重剑意,而非剑招,倘若想得其精髓,才可以意运剑,千变万化,无穷无尽。
清虚点头道:“你知道便好。”看了一眼林震南夫妇,又道:“你切先随我来。”说罢,收起长剑,挑起担子,往东门一处密林走去。
云飞冲着林震南略一示意,也紧随清虚两人走去,到得距离他们十数丈之远,虽可相互望见,却不穿其声,三人行到一块树荫下。
清虚道:“你可知,嵩山派的左冷禅前些日子传书与门派中。”
云飞道:“略有所知。”
清虚道:“你可知信中说些什么?”
云飞道:“还能是什么,不外乎是告状罢了。”
清虚道:“这你便小看他左大盟主了,他书中写到,说是前些日子在衡山派得罪了你云飞少侠,不日往武当山负荆请罪。”
云飞眉头一皱,清虚又道:“此事,我也略有耳闻,你处理虽是不恰当,但也颇为稳妥,只是那大嵩阳手费斌是被谁所杀。”
云飞道:“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一手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当真是厉害非常,不输于我门中的一些精妙剑法。”
清虚道:“衡山派立派百年,自然有他厉害之处,岂可小觑?左大盟主,就以费斌遇害此事以退为进,旁敲侧击,你与那辟邪剑谱之事。”
成高道:“他左冷禅近些年招揽江湖群雄左道,行事日渐嚣张跋扈之姿,穿书与掌门真人,嘿嘿,恐怕不只是请罪。那费斌莫说不是被师弟所杀,便就是当真杀了,他嵩山派还要如何,莫非五岳盟主,还要问罪武当不成。只是这辟邪剑谱。”
清虚道:“掌门已经传令,凡是我武当弟子,皆不可翻看辟邪剑谱。”
云飞道:“弟子自然不会去翻看那劳什子的《辟邪剑谱》,它虽厉害,却难比过我武当的太极神剑。”
清虚道:“你知道就好,只是那林家你要如何处置。”
云飞嘿笑一声道:“弟子欲要林家那小子,拜师少林。”
清虚眉头一皱,“少林?”随即一笑,“你小子凭多鬼心思。”
成高一头雾水,云飞道:“那《辟邪剑谱》听闻乃是不祥之物,林家祖训都言后代不得翻看,再者这剑谱本就出自少林,如今物归原主也好,左冷禅再要去争夺,且看他敢在少林寺头上动土么?”
清虚道:“原来你小子早就有了定计,怪不得在江湖中传下如此名望。”
云飞道:“师叔谬赞。”
清虚道:“既然如此,那我二人便离去,想来以你这剑术,江湖上也少有人能与你为难。”说罢与成高挑起扁担,朝远处行去。
这一章,有点仓促,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