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怀馨瞬间明白了静妃的意思,可自己已经不把身份放在祁王妃的位子上了,这次只为报仇而来,如此好的机会,自己怎么忍心放过。
“儿媳……”司马怀馨故作迟疑,带了求助的眼神看向她身后的冷月华,冷月华的眼神似乎没在司马怀馨身上,似乎一直窥视着自己身边的沈梦兰。
“呃……噢!”冷月华回神,“母妃,她们两姐妹好不容易得见,就让她们好好叙叙吧!”
静妃冷笑,不语。低头托起茶盏,自顾自的押了口茶水。
沈梦兰怔怔的看了冷月华些许,司马怀馨却看的分明,她实则是看到了他脖颈之间的掩藏着半个吻痕,表情渐渐变得低靡,自觉无趣,拍了拍司马怀馨的手背道:“算了,本宫不打搅你和家人小聚了,日后你再单独来找本宫吧。怀馨,告辞!”说着,带了点滴的愤懑之色,转身就要离去。
“姐姐?”司马怀馨紧跟几步,目的达到了,此行也不用去了。随手褪下手腕上一串精致的玛瑙手链,“还记得吗?这是母亲留给我的,你一直也很喜欢,这次我把它送给你,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哦?”
“这……”沈梦兰似有微词,司马怀馨表情决绝的说着,“拿着,老早就想给你,只是没有机会!”
“好!”沈梦兰满眼的欣喜,却掩饰不住内心的贪欲,这支手链,她生生念了三年,记得从二人第一次见面起,便开始想据为己有。后来又想办法让冷月华讨去,硬是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与其你这般大费周折,不如自己卖个人情送给你,说不定这宝贝,日后还能帮到自己什么?
目送沈梦兰远去,不等司马怀馨回神,静妃那边便咳声不断。
“咳咳……咳咳……来人,把门窗都打开!”静妃声色冷傲的喝着,“本宫最闻不得这怪味,呛死了,咳咳……”
司马怀馨呆站着不动,冷月华却不停地给其使者眼色,意思是想让她去给静妃捶背,可司马怀馨故作看不懂的样子,故作一脸的懵懂,“母妃,要不要请个太医?”
“哼!”静妃冷哼,显然是不满司马怀馨刚才的举动,“动不动就要请太医,你以为太医很好请吗?没有打赏给人家,人家怎么会说来就来?”
司马怀馨听得明白,知道她是再怪罪自己给了沈梦兰那么昂贵的玛瑙手链,静妃本是老皇帝年轻时从民间选出的秀女之一,本来就不得宠,家底不宽裕,祖上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官衔,所以,在宫里的日子,只有那简单的分列,眼见着儿子长大成人,却又不是个掌事的主,皇上不待见,自己分内的事情也做不好,所以也拿不出什么金钱孝敬静妃。
以前司马怀馨总是拿着钱财和父亲给的珠宝来孝敬她,可最后,父亲遭难了,她一样不还是坐视不管,所以,对于她,自己不能再浪费钱财,自己的钱,以后一定要用在刀刃上。
“母妃教训的是,儿媳谨记!”司马怀馨一副受训般的谦虚表情。气得端坐高座至上的静妃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哎,冤孽啊!”静妃定了会子神,定定的感慨着说着。
司马怀馨继续装作一脸的无辜,将两只大大的深色瞳仁睁得溜圆,密而长的睫毛微颤,似乎正要说什么,那边冷月华拼命地向其使着眼色,意思不让她再开口说话。婉宁装作听懂的样子,带了很不乐意的表情低下头去。
静妃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样子更气,带了不耐烦的语气摆手道:“你们都回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司马怀馨正要俯身跪安,却被冷月华忙不迭的拉着小跑出去,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哎——”静妃抚着胸口长叹,想着那一串晶莹剔透的玛瑙手链忍不住心口疼。
“娘娘?”身边的嬷嬷老早便瞧出了端倪,宽慰的劝说着:“祁王妃还小,以后您多教教她便是!”
“哼!”静妃一脸的憎恶,愤愤说着:“要不是看在他爹是开国战神,将来能为华儿谋个好前程的份上,谁会把这么败家而其又笨头笨脑的女人取回府?”说着,双眼又布上一层嫌忌,怔怔的目视着前方。
回府以后,已是下午时分,司马怀馨将自己的嫁妆和皇上赏赐的珠宝钱财,一一清点一遍。做了份简单的账簿,并列出各种条陈出来,命小德子在一边记着,一边派人往金库里搬。殊不知大部分都已运出府外,金库里大部分昂贵物件也被人进去之时,偷偷地搬了出来,巧儿那边早早安排了几个贴身的门户,偷偷地隐名找去当铺分几处当了,换成钱财纷纷存进钱庄。之后司马怀馨又拿出诸多体己钱财出来,纷纷发给府上下人、家丁,个个领到喜钱后喜不自胜、感恩戴德,夸赞府里的王妃是活菩萨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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