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华怔怔的点着头,对司马怀馨如此知冷知热的举动感动的无以言表,柔声说着:“王妃快去快回!”
司马怀馨又宽劝两句,带了依依不舍的留恋情愫,缓缓退出了冷月华的视线。
主仆二人刚刚下了马车,将军府门外,管家便一脸企及的从门口迎了出来。
司马怀馨一边与管家聊得亲热,一边快步朝正堂走去。
推门,司马将军已经摆好一桌酒席,只等爱女到来。自己在正堂来回踱着步子,一脸的焦急之色。
“馨儿?”司马明志一脸络腮胡,一身家常便装,声音洪亮,喜笑颜开的看着推门而入的娇俏爱女。
司马怀馨唔得投进他宽大的怀中,眼泪不自觉的扑簌落下,没有人知道,这一刻,自己到底是何感触,死后重生,还能见到健硕硬朗的父亲,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没有被那个狗皇帝陷害。
“哎呦……”司马明志看爱女哭的伤心,自己心里也开始泛酸,“怎么,冷月华这小子欺负你了?”
司马怀馨还是只管哭,没有回应。
“爹爹宰了他!”说着,抽出案几上的宝剑,就霍霍的要往外闯去。
“爹爹?”司马怀馨带了嗔怪的语气叫着,“别去!”
“那你告诉爹爹是怎么回事?”司马明志转过身来,一脸宠溺的看向爱女。
司马怀馨点头道,“是因为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司马明志浅笑,将手里的宝剑放回案几上,走向怀馨道:“梦到什么了?”
司马怀馨淡淡的说着:“梦见你被陷害入狱,而且还没有人肯救你!”
“傻瓜,爹爹怎么会被人陷害?”司马明志朗声笑着,像听笑话般的样子。
“爹爹,待会可能宫里的人会来下旨,要你去南疆攻打羽国!”司马怀馨见他不信,只得将以前经历的过程,说了出来。
“丫头,别想那么多了,吃饭!呵呵……。”说着,拉着爱女就要入座。
“圣旨下——”
熟悉的一幕再次重演。
父女二人慌忙转身,出门行叩拜大礼。
圣旨宣毕,司马明志一头疑云的接下圣旨,送走宣旨的公公,拉着爱女盘问起来,“你那个梦还真是应验的很,快给爹爹说说,后来会怎样?”
“后来?”司马怀馨感觉到爹爹已经开始重视了,但怕他还是不信,表情变得凄婉,带了害怕的语气说着:“唇亡齿寒,后来女儿也被牵连入狱,跟着爹爹一同上了断头台!”
司马明志一脸的惊愕,看着眼前的子女,更是说不出的心疼,难道真的要大难临头。
“爹爹?”司马怀馨悠悠的说道:“此去前去,是不是最少要用三年的时间才能攻破凌国的驻守城池?”
司马明志细致的算了一下,肯定的应着,“是啊!”感觉女儿走了不到两天,这小脑袋灵便许多。
“那爹爹就再拖上个五年八年的,女儿在京城做你的内应,若有动静,我便立马给您鸿雁传书!”司马怀馨胸有城府的定定说着。
“军权……”不放!司马明志听懂了女儿意思,一张微微涨了褶皱的圆脸笑道灿烂,“爹爹懂了。为了我女儿,老夫大不了跟他们鱼死网破!”
司马怀馨看大势落成,慌忙从袖口掏出厚厚的一叠银票,快速的掖进司马明志的怀中,小声嘱咐着:“这些钱可以解不时之需,爹爹一定要留好了!”
“你个丫头片子,怎么会来这么多钱?”司马明志一脸的狐疑,说什么也不肯拿女儿的钱。
“爹爹?”司马怀馨带了嗔怪的语气道:“这是女儿为我们父女保命的钱,拿不拿你自己掂量着来吧?”说着,很不高兴的崛起一张俏皮的小嘴来。
“好好好……。”司马明志拗不过爱女,只当她是一片孝心,胡乱收了起来,拉着爱女入座用膳,拼命的往司马怀馨的那只碗里夹着菜,还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嘱咐着,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谁敢欺负你,告诉爹爹,爹爹一定打得他脑袋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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