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赏赐见面的时候赵伤就能感觉到南伯侯有些害怕达达,只是想不出理由罢了!虽然他们两人在生意上有一些牵扯,但毕竟一个是月氏人一个是大赵国的王爷,就算是达达在厉害能把他怎么样呢?
南伯侯听到赵伤的话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爽朗的笑着:“您可能多虑了,我只是随便猜测,小王爷要是想去的话那我现在就陪您去。”
赵伤看了一眼府里的陈设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倒不必了,我今天来找侯爷也只是想下棋罢了,倒不是想去看达达。”说完,他回过头看了南伯侯一眼,南伯侯好像松了一口气细看才发现他额头上居然有细细的汗珠,看来刚才是被吓得不轻。
千雅坐在桌前正用毛笔划下一道又一道,看着上面的道道皱了皱眉头,一旁的小凌看着微微笑了笑:“您画的这是太后被废到现在的日子?”要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惦记太后的话那肯定就是千雅公主了。
虽然她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争吵但亲母女的情分不会因为这样就断了,想起那天她在朝堂上,千雅就总是被噩梦惊醒她希望那只是一场梦。等到每次醒来就会发现枕头已经被汗水打湿,每次这个时候她都会在床上做一晚上。
她点了点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中带着深深的恨意:“已经这么多天了可渠水和赵山那边仍然没有什么动静!你说那陆若儿会成功吗?”她转过头看着小凌眼中没了往日的自信,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在犯嘀咕。
利用陆若儿来挑拨渠水和赵伤的关系这个计谋表面看着不错,可实际上却有很多的破绽,如果被渠水知道了是不是会过来找她算账?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千雅了,以前的千雅有皇后和先皇的宠爱,而现在的千雅她只是一个人在报仇罢了。
“我心里有点担心,我觉得那个陆若儿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她的脸上都是忧愁,看着小凌的眼睛一字一句开口道:“那陆若儿真的肯乖乖听我的话吗?我觉得那陆若儿很聪明,她会不会将计就计?”
以前的千雅从来不会把问题想得太全面,可是自从太后被废之后她就变了想事情永远绕几个圈,这绕圈可以看破人心但有时候绕圈就是作茧自缚,听到她的话小凌愣了愣,笑着安问道:“您放心吧,那陆姑娘只不过是一个侯爷的女儿,她父亲在朝堂上又不得宠这么多年她一个附加都没有找到,就凭她能够折腾出什么来?公主您不用担心。”
千雅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小凌在一旁笑了笑心中忽然有了计划:“公主,您不是最想报复渠水吗?奴婢这里还有一个办法您要不要听?可以让这个计划更快一些。”小凌的确是和从前不同了,她的一双眼睛中此时尽是阴狠的笑容。
千雅看着她这般自信也就点了点头,她贴在千雅身边轻声开口,千雅听着听着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渠水一直在床上躺着,等到飞云江陆若儿打探清楚回来她还没起来。因为事态紧急她也顾不上敲门了直接闯进来,在渠水的耳边一通嘀咕:“郡主,奴婢已经将那陆若儿给打探清楚了。甚至还弄来了她的画像您看一下。”
飞云果然尽职尽责就连陆若儿的画像都能弄到,要说能够弄到这幅画像还真的是一个巧合。今天陆若儿找了画师进府帮她画一幅画,因为那画师觉得她实在太漂亮了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起了一个稿偷偷藏了起来。
她在门口的时候正好见到那画师出来她上前一通吓唬那画师就将这幅画给她了。虽然只是一个一个稿,画上只有墨色并没有其他的颜色,但却能看出她五官的精致和身材的匀称,渠水打开那幅画看到之后咬紧牙关脸上都是恨意。
“这姑娘长得确实挺漂亮!”飞云在一旁轻轻开口,她这句话刚刚落下就看到渠水狠狠瞪了她一眼,吓得她也不敢多说话只能吞一口口水,有些无辜的看着渠水:“郡主您现在准备怎么办?奴婢已经看清楚了,郡马爷的马儿就在南伯侯门前。看来今天郡马爷都在南伯侯府应该没有去那个什么驿馆吧。”她如实开口。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完之后渠水的脸色更加难看,一张漂亮的肖像在她手里被捏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好像能喷射出火花一样。飞云被她的目光吓得不行吞了吞口水脸上带着几分愁苦:“郡主,奴婢说错了话了但您也别这么吓奴婢啊。”
飞云被她吓得就差点把头蹲下了,她冷冷的哼了一声脸上尽是冷漠:“你去将那个陆若儿请过来我倒是要看看,这陆若儿能翻天不成?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和我抢赵伤。”如果是别的东西也许她心情好就让给陆若儿了,可这东西不一样这是她的男人,这是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