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一定要处理好!不然的话很可能发生民乱。”他烦躁的摇了摇头,要说京城发生民乱也没这么容易,只是那南伯侯和达达既然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就不会没有后续。然而他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赵伤听到这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现在只希望能从那些主将身上找到突破口了。臣会去南伯侯府查一查,我不相信那南伯侯一点把柄都不留。还有,他有个女儿。也许从陆若儿身上能够问出什么。”
虽然他不喜欢陆若儿可总觉得陆若儿要比他父亲好一些吧。他这句话说完小山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就收回目光,他明白小山的意思。他离开御书房之后就去南伯侯府。这时候南伯侯正在府中喝茶,他一脸悠哉的看着陆若儿。
“怎么样?爹这个主意不错吧?”南伯侯很少有这样得意的时候看来这次的事情是真的办得漂亮。听到这话陆若儿轻笑两声:“不错!当然是不错了!那个达达听了父亲的话还真的这么办了,陛下和赵伤一定以为这都是达达的主意。就算是想出是父亲的主意又能怎么样?这笔账可都是算在达达身上的、”
南伯侯点了点头:“而且这件事达达还非常满意!赵伤现在一门心思找谁是那放火的人,还要安慰百姓哪里能够顾得上达达啊?”说完,他肆无忌惮的笑出来。听到这话陆若儿也娇笑两声,这就是不显露自己的好处了。
他们还没聊完就看到赵伤从外面进来,他的身上带着寒意。南伯侯和陆若儿连忙一脸无辜的迎上去:“小王爷怎么过来了?是想去找达达亲王吗?达达亲王在城中的妓院内,不在那个暗娼园子。”他的脸上陪着笑容,赵伤只看了他一眼就将视线落在一旁的陆若儿身上。
自从那次的事情之后陆若儿就不怎么在他面前出现。现在看着她也是满脸的委屈,赵伤轻叹口气:“我新得到一幅画,想请姑娘帮忙看看。不知道方便吗?”他看了南伯侯一眼,南伯侯吞了吞口水:“方便。小王爷请便。”
赵伤这张比冰还冷的脸谁能说不方便啊?陆若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跟在他身后,在他转身的时候她还是一脸的委屈。陆若儿的演技的确是不错,她这幅委屈巴巴的样子不但瞒过了达达就连赵伤都看不出端倪来。
两个人去了书房。赵伤来之前也是做过准备的,他的确弄了一幅画出来。不过这幅画是从宫里拿出来了,陆若儿看过之后微微皱了皱眉:“小王爷刚刚去过宫里了?”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听到这话赵伤倒是有几分惊讶。陆若儿笑了笑:“这幅画若儿从前在宫中见过,是先皇从江南的一位画家手中得来的。那画家虽然不是什么古人年纪轻轻却丹青妙笔,先皇想让他留在宫里,可那人自称习惯了江南的小桥人家不肯入宫。”
她现在看到这幅画的确是非常珍惜,伸出手抚摸这这幅画。的确是幅好画,这幅画上画的不单独是什么风景而且一座桥,桥上有两个孩童在玩耍,一男一女这幅画倒是很有创意,而且他的功夫很深好像从这幅画中就能看到那副场景一般。
赵伤微微皱了皱眉:“你父亲昨晚在哪儿?”他这话的确是问的非常直接,陆若儿听到这话转了转眼珠,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小王爷怎么忽然问起若儿这个?昨天父亲用过晚膳之后就一直在书房啊。之后就去休息了吧。”
她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睛好像不明白为何赵伤会忽然问这个。赵伤眉头皱紧,一字一句的开口问道:“那二十三为将军都已经招了,就是南伯侯和达达让邀请他们去城中妓院的。你要是老老实实说出来的话我倒是可以饶了你,不然的话你觉得你是什么下场?”
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的凌厉,他很少对姑娘这样疾声厉色。陆若儿听到这话泪水在眼眶中转着,鼻尖憋得通红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小王爷这是哪儿的话啊?难道您和若儿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若儿是什么人吗?难道若儿能骗你呢吗?您要是不相信的话这就找父亲身边的仆人问个清楚。”
她的声音本就好听现在带着哭腔更是婉转动人,赵伤皱紧眉头看着她,从陆若儿大额眼睛中的确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可疑。豆大的泪珠从她脸上滑落她到好像真的受了委屈一样,赵伤看着她眉头皱的更紧一分。
他从她的目光中的确看不出什么不妥,可就因为这样所以他敢断定陆若儿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南伯侯和达达在一起暗中勾结这么多年,这陆若儿当真能洁白无瑕什么都不知道?他眯起双眼,眼中带着几分寒意:“你以为你做过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吗?如果你现在说了我倒可以放过你。不然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