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别说笑了他连哭的心都有了,以前只觉得赵伤聪明不好靠近他现在倒觉得赵伤是一个笑面虎。当墙头草碰到笑面虎会是什么样呢?就像是南伯侯和赵伤这样,南伯侯坐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想要哭可却哭不出来。
“小王爷,您误会我了!这哪里还有别的墙头啊!”他在藤椅上瑟瑟发抖一双眼睛中写满了恳求,赵伤听到这话哈哈大笑:“你这是在问我呢?我怎么知道你从哪来弄来的墙头啊?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
他在说这句话之后打了一个哈欠带着几分的慵懒,昨天陪渠水陪到太久他没有休息好。南伯侯看他张大嘴巴以为是他要吃人呢,赶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赵伤看着他忍不住摇头笑了笑:“现在我都有点怀疑了,你那暗娼园子里的姑娘是不是你手把手教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讽刺,南伯侯看了一眼自己的动作脸上带着几分的尴尬。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的恳求:“小王爷,您到底是想要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别的前头啊。”他一脸无辜的看着赵伤,现在赵伤都不得不感叹他和陆若儿还真的是父女啊。
这讨饶的话都是一样的,不过他不能对陆若儿下杀手。对南伯侯就更不能了,他只是笑着笑的残忍一点也不管南伯侯的恐惧。他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轻轻笑着:“你别这样跪着,好歹你也是一个侯爷这样到让别人以为我欺负你了。”
他说完笑着摇了摇头,南伯侯听到这话赶忙从地上站起来。赵伤看着他淡淡一笑:“你可以不说别的墙头是谁,但是你得让我知道达达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看着南伯侯淡淡开口,语气中不带任何的紧张。
南伯侯听到这话瞪大眼睛,一双眼珠乌溜溜的乱转。
“我也不知道达达的目的是什么!”这个墙头草还真是挺衷心的,他没有在达达面前说过大赵这边有什么动静。也不能在赵伤面前说达达想要怎么样。毕竟这墙头草要是有一方墙失去了平衡,很容易发生坍塌他这棵草就站不起来了。
赵伤看着他轻轻的笑了笑:“你可以不说!但我就每天都陪你耗,你们的毒我已经找到办法解了。现在军营失火的事情也交给陛下去查了,我正好没什么事情倒不如天天陪着你,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要是一个姑娘听到估计连做梦都会笑醒的,因为赵伤长得英俊,声音中又带着磁性现在一脸温柔的开口估计那姑娘会觉得这辈子没有遗憾了。可是这话让南伯侯听到就是连做梦都会哭醒了。
他的的确是非常害怕赵伤,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毛骨悚然。他坐在椅子上子觉得如坐针毡,他抬起头看着赵伤眼中尽是恐惧。他转动着眼珠想要找出一个拒绝的理由,可赵伤哪里会听他的呢?
他正在纠结为难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推开。这一次不只是南伯侯就连赵伤都惊慌的看着门口方向,就看到陆若儿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站在门口,看到赵伤的时候眼神中带着几分的凌厉,她勾起朱唇轻轻笑着;“小王爷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倒不如来问我,父亲他胆子小怕得罪人不敢说什么。可是我不怕,您想要知道什么我就告诉小王爷什么。怎么样?我陆若儿够听您的恶化了吧。”
南伯侯看着陆若儿脸上带着几分为难,自从他陷入了这个处境之后,陆若儿就把自己给搅了进来。虽然很多事情他都不愿意让陆若儿知道,但是陆若儿非常聪明什么事情都是瞒不过她的,有些事情南伯侯解决不了最后都得让陆若儿出面。
陆若儿看着赵伤眼中的笑容越来越深了:“我原来只以为小王爷不来找我也不会来找父亲呢!看来是我以为错了,既然逃不掉那还不如乖乖站出来呢、你说对吗?”她挑眉看着赵伤,脸上已经看不出往日的柔弱了。
赵伤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他上下打量着陆若儿明明还是那个姑娘,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了。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看着陆若儿脸上尽是笑容,他点了点头:“可以!我只想知道达达来大赵到底是什么目的,只有到底是谁说出来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若儿听到这话赞同的点了点头。她父亲跟的这些主子。达达最莽撞,赵伤最难缠,而那位高高在上的陛下却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还有一位……也是同样的深藏不露,陆若儿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