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腿间冷风突入,在那双大掌的控制下,绯衣的身子已经被斜拉着半躺在沙发上,穿着半打睡裤的双腿被骤然大开。
“不要,你说了不会侵犯我的,你食言,你混蛋,无耻……”惊慌之下,绯衣顿时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并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拍打着。
冷枭眉头一蹙,腾出一手,三两下的将她整个人斗按在了沙发上,并迅速的用手附上了她的大腿内侧……
一股冰冰凉凉的触感顿时让绯衣浑身敏感的一激灵,抖动了一下之后迅速的安分了下来,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冷枭冷然的眸。
“不骂了?”
有些气愤的问了一句,冷枭的眼眸半耷着,怒视着绯衣。
绯衣顿时猛吞了一口唾沫。
她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不但敢骂冷枭,甚至还敢打他了,这要是换了一个人,恐怕早就被冷枭给拍飞到九霄云外了,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在冷枭的面前就不能有撒泼的现象。
可绯衣不但泼了,还泼的相当的厉害。
看冷枭手臂上那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就知道。
“挣扎只会挑起男人更大的**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成年男人,懂了吗?”对着绯衣阴森的一笑。
绯衣顿时痛的脸色清白一阵,而后迅速从脖颈处升上一抹诱人的绯红。
冷枭眼眸深邃的一闪,而后迅速的放开了她的腿,拿过了茶几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药膏,轻轻的沾上涂抹到她的右腿根部。
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顿时让绯衣感觉到一阵舒适。
凝神一看……
原来,冷枭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帮她上药。
绯衣的脸色暮然红成了熟透的番茄。
“嘶……”
棉棒触痛了她的肌肉,绯衣不自觉的低抽气,不敢太大声,怕更加的丢脸。
冷枭唇角微勾,无奈的轻声说道,“会有点痛,但是忍着点,这药效很好,不会留下伤疤。”
绯衣脸红着,轻“嗯”了一声,然后安静的任由冷枭替他仔细的处理着身上的淤紫刮伤。
经历了磨人的十几分钟,那些个在医院处理后依旧青紫微红的伤口终于在冷枭的一顿涂抹下不再浮肿,虽然过程中有一些刺痛,但是在药膏的滋养下,伤痛处逐渐变得不那么灼烧了。
看着冷枭珍惜的盖好了那瓶散发着异香的小瓶子,绯衣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低低的咕哝了一声,“谢谢!”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脸颊上依旧留有些许的红潮。
冷枭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的忙着手边的活计。
绯衣不自在的在沙发上左扭扭,右扭扭,最后终于坐不住的对冷枭开口说道,“那个,药……药抹完了,我、我回去了……”
起身,绯衣就要冲出门去。
因为她知道,冷枭从来都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私人空间,尤其是女人,他只会当那是一种会带来病菌的生物。
说白一点,那就是细菌。
这种“细菌”只在满足他需求的时候才不会被嫌弃……
可她那粉嫩的小手才握上门把,整个人便被打横抱起,一把丢进了房间内唯一的大床中。
“啊唔……”
绯衣在床上弹了两下,只听见耳边“啪啦”一响,然后在一片黑暗中,一个温热的身子便钻进了她的身旁,将被子利落的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大手一伸便抱住了绯衣的腰身。
“睡觉!”
冷酷的两个字,顿时吓得绯衣浑身僵硬。
“枭……枭哥哥,我可以回自己的房间……”
绯衣轻轻的挣扎着,冷枭立刻不耐的打断了她的话,“闭嘴,再罗嗦,我侵犯你了哦!”
大手作势收拢,绯衣立刻安静了下来,然后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当现在只是处于一场梦境。
但那身后均匀起伏的温热胸膛,却时时刻刻都在不断的提醒着绯衣……这不是梦,而是真实的现状。
绯衣顿时汗如雨下,全身心都处于不安的防备中,就好像一直拱起身子防备坏人捕捉的猫咪一般,汗毛竖立,肌肉紧缩,僵硬的可以。
仿佛身前抱着一块陶土人物的雕塑一般,冷枭不悦的蹙戚了眉心,但是刚刚想发怒,却因为绯衣身子微微的颤抖而作罢,改为温柔的贴近。
“放松点,我不会现在就要你!”
他只不过想让她的身上沾满的全都是他的味道而已。
白天看着皇甫裔抱着绯衣,另冷枭相当的不悦,除了想替绯衣处理伤口以外,冷枭更大的私心是想要用他的气息洗掉绯衣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