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嫂子当然眼熟了,那不是内地姓枉的歌手和她的影星女朋友吗?没想到他们也在这里玩。”尚云鹏说。
“尚云鹏真土,来这里玩的明星多了,东南亚很多明星都在这里过周末,一直赌到周一才乘私人飞机离开,那些所谓的明星到了这里就不是明星了,就一赌鬼,输急了的时候也一样用方言骂娘,哈哈。”雷震海笑着说。
“难怪这里不许带手机和相机进来,原来是防拍照。这些明星赌钱骂娘的样子要是被拍到,那他们就得上头条了。”云鹏说。
“赌场有监控,自我们走进这赌场开始,我们的每一个举动都在监控之下,这里装着几百个摄像头,只要工作人员高兴,可以完全剪出我们从进来到离开的全部过程的纪录片,很多影星被爆在澳城豪赌,那些照片其实不是狗仔队排到的,是一些无良的工作人员泄露出去的赌场的画面。”我说。
“看来嫂子在这上班学到了不少啊,连这也知道。”尚云鹏笑着说。
“那是,我现在也算是半个专业人士了,云鹏,以后你要开赌场,我都可以给你当顾问了。”我笑着说。
“咦,你们看那个人像谁?”雷震海忽然打断我说。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男一女走进了赌场,那女的大晚上戴着一个大蛤蟆镜,半个张脸都遮住了,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她面熟,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个人正是萧敏!
“是不是萧敏?”我说。
“对啊,我也觉得像她。”雷震海说。
尚云鹏没有见过萧敏,所以他一头雾水,“你们是说,她就是隽哥以前娶过一次的女人?”
“就是她,不对啊,这里是美濠的赌场,她怎么敢来这里赌钱?这里应该很多人认识她才对。”我说。
“你看,她身边还有一男的呢,她应该是陪那男的来玩的,她以为戴个大墨镜就没人认识她了呢。”雷震海说。
果然,一个中年男子从赌场外进来,向萧敏走去。
中年男子短发,也戴着一个大墨镜,而且也是很大的蛤蟆镜,看不清脸,两人一边交谈一边向兑筹码的前台走去,笑容暧昧,举止亲密。
很显然,萧敏和那个中年男子绝对不是普通朋友,两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很难说,但男女关系的可能很大。
“这个萧敏不是要重新和凌隽结婚吗?竟然和别的男子在一起,这才是真正给凌隽戴……”
我本来想说‘给凌隽戴绿帽’,但一想这样说好像不对,凌隽可是我丈夫,这样说太对不起他了。也是在污辱我自己,于是我又忍了回去。
“震海,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我看向雷震海。
“看起来面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要不要我过去看清楚?”雷震海说。
“算了吧,回头我想办法弄到监控录像再慢慢研究。”我说。
“好吧。”雷震海说。
萧敏和那个中年男子兑了筹码之后向三楼去了,赌场的二楼至四楼都是赌钱的地方。但又各有区别,二楼是玩小筹码的客人玩的,那里不限制吸烟,所以空气污浊,但最热闹,不时地传来尖叫声和骂娘声,也有赢了钱的赌客发出的狂笑声,三楼则是贵宾区,那里玩的都是大筹码,最低下注都在十万以上,四楼则是超级大户区,在那里玩的都是超级富豪,很多都是大集团的巨头。
萧敏和那个中年男子在三楼玩,那说明那个男的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不然他就直接上四楼了。
只是,这个男的是谁呢?萧敏为什么会陪着他来赌钱?
凌隽离开澳城这么多年,萧敏那样的女人,当然不可能会一直守着他空房等他回来,据凌隽说,她本来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又怎么可能守得住那么久。
我一定要查清楚那个男的到底是谁,然后让雷震海告诉凌隽,让凌隽知道萧敏的真面目。不过转念一想,凌隽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让萧敏的这样的人骗?也许这一切他都心里有数,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尚云鹏他们看赌钱看得起劲,我自己独自一个人乘电梯来到了位于六楼的监控室,在那里,可以看到整个赌场的适时监控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