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联合四个基金经理做空爱博的股票,这样会不会有内幕交易的嫌疑?商业罪案调查科的人会不会找你麻烦?”我说。
凌隽笑了笑,“我哪有内幕交易了?我只是让他们联手狙击爱博,我只是用你的私人帐户参与,并不挪用集团的资金,这不会有什么问题,机构之间联手对某一只股票实施狙击,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以前凌坚放空美濠自己的股票都不怕,我怕什么,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你真的不准备动用美濠的资金?那你把欧洲的项目卖了做什么?你需要那么多钱干嘛?”我有些不相信。
“那些钱我有其他用处,但我不会用来抛空爱博的股票,我会等他们四个人把爱博的股票打压到很低的价位,我再开始收购爱博的股份,那时买进,就很便宜了。”凌隽说。
“那这件事你会和董事局的人商量吗?”我问。
“那当然,但不是现在,现在一说,那什么都暴露了,我要等爱博的股票跌到所有人都不敢再买,我才出手,到时董事局的那些老顽固们就会同意了。”凌隽笑着说。
“姜尊雄肯定不会同意你大规模收购他的股票,如果要规模收购,还是得申报的,他们可以向法院申诉你恶意收购。”我说。
“你放心,他会同意的,到时爱博的股票一跌再跌,他巴不得有人出来救市,不然那就跌成垃圾股了,以前我提出要买他百分之十,他不同意,到时我买百分之二十他都得同意,而且我买得越多他越高兴,你信不信?”凌隽说。
“以前你说要买百分之十,那是骗人的吧?你也就是认定了他不同意,所以你才那样说,他要真同意,你也没钱去买,你要有钱,你还不把****炳的那些股份给买了?你也就是这几天把欧洲项目闪电脱手之后才有了些钱,你可瞒不了我。”我笑着说。
“哈哈,你说得一点也没错,现在手上筹到的钱那确实是相当于砸锅卖铁了,当时姜尊雄真要是同意我买进他的百分之十,我还真是没钱。”凌隽笑道。
“你可真狡猾,这一步一步的,愣是把姜尊雄给陷进来了,不过他现在肯定已经知道是上了你的当了。”我笑着说。
“现在就算是他知道,那也来不及了,这一次,他必败无疑。”凌隽说。
来到酒店,小何正在招待那几个赶来的股评家,这些人都是平时在媒体作股评的人,指导普通投资者股票的那种,一个个看上去衣冠楚楚,但真正有水平的没几个,他们的那些股评大多模棱两可,让人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越是神秘,越就显得他们高深。
“各位可都是金融界专家,今天请大家来,一是想和各位交朋友,另外就是想请大家在媒体上多说一些澳城经济前景不错的话,让目前的股市能够止住跌势。”凌隽直奔主题。
“可是据我们所知,这一次的危机恰恰是凌先生您挑起的,爱博集团的危机也是您让姜先生收购你们的股份开始的,您现在又让我们出来说些救市的话,这又是为什么呢?”一个戴眼镜的股评家说。
“我直说了吧,我只是针对爱博,但我不想连累澳城其他的企业,所以你们要统一口径,就说爱博的问题只是他一家公司有问题,澳城其他的企业都运行良好,让广大投资者继续支持澳城的上市公司,当然,除了爱博之外。”凌隽说。
“凌先生,我们可都是知名的股评家,不能随便诬蔑一家公司的。”眼镜又接着说。
“行了!我凌隽也在金融圈里混过,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很清楚,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就不必说了,大家按我说的去做,报酬不会低,你们以前也没少在媒体上说我美濠的坏话吧?你们在这一行混,靠嘴吃饭,我也不计较,大家就帮我这个忙,交个朋友,以后多个朋友多条路,ok?”凌隽冷着脸问。
这些人听到说有报酬,马上变脸:“其实澳城的上市公司还是不错的,至于爱博嘛,确实有很多的问题,这些问题我早就发现了。”
“好,那就拜托各位了,我还有要事要办,先走一步。各位吃好喝好。”凌隽说。
我以为凌隽会应酬一番再走,没想到他就和那些人喝了杯酒就走了。
走出进电梯,我忍不住问凌隽:“你怎么也不和他们聊聊,就这样走了,会不会太冷落了他们?”
“不会,他们这群人只看钱不说交情,如果不给钱,我再和他们称兄道弟也没用,只要给了钱,让他们叫我叔叔都可以,没什么好应酬的,今天我给了钱,他们说爱博不好,明天有人给他们钱,他们也一样会说美濠不好,我和这样的人不可能成为朋友,所以也不必应酬他们。”凌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