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也是爱着我的,不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绝不会!
最后三个字,近乎吼出来的!
“再打!”富文博又有抽风的迹象。
刘兰芝想放弃,可是,儿子那凶厉的眼神,让她害怕。她怕,万一儿子承受不住,会不会死?
“打!”
富文博大吼。
拨号。
等待……结果刚响,就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那头挂了?
“贱人啊!啊!”
富文博嘶吼一声,然后从沙发上栽倒在地,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犯病了!
刘兰芝当时就吓傻了,看温文尔雅的儿子,瞬间连一条狗都不如的样子,她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都怪你!”
猛地,那母爱爆发,像母豹子的眼神冷幽幽地瞪着柴荣,柴荣一阵发毛。
可是,他却在笑。
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灿烂。
“你在嘲笑我儿子?”刘兰芝一把薅住柴荣的头发,恶狠狠地吼道。
吐出臭袜子,柴荣满嘴臭气。
“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哈哈哈!”
“不许笑!”
这是一件多么悲愤的事情,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刘兰芝已经快气炸了。
她随手抄起一盏台灯,朝着柴荣的脑袋,狠狠地抽了下去。发出“嘭”的一声,极狠。
“你为什么不抽?为什么不抽!抽啊!你特码也抽一个,让我儿子看看!”
刘兰芝跟疯了一样。
每说一句话,就狠狠地抽一下。
结果,柴荣满脸是血,却笑得非常欢。
“打啊!老子就不抽!气死你!”
富文博已经不成样子了,靠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喘着粗气,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精气神。
“柴,柴荣,你落在我手里,我会慢慢折磨你!”他耗费最后的力气,喊道。
“咱们走着瞧!”
柴荣笑了,舔了舔嘴边的血。
满脸是血,狰狞恐怖。
“王医生,那种药给我拿一点。”刘兰芝深吸一口气,面色铁青无比。
看着儿子受苦,她受不了。
让凶手逍遥法外,她更无法忍耐。
“这……”王医生踌躇。
“一百万!”
王医生眼睛一亮,从医疗箱里拿出一支玻璃针管,递给刘兰芝。
“你来注射,加一百万。”刘兰芝更狠。
柴荣发现不妙,拼命地摇头。
“你也有怕的时候?”
刘兰芝笑了:“你刚才怎么笑得那么开心?这回轮到你了,我儿子也该开心开心了!”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柴荣怕了。
癫痫犯病,连条狗都不如。
“怕了?向我求饶哇!”
“我……”
柴荣在犹豫,该不该拿出秘密武器,那是对付龙门的,对付秦枫的,他不想提前暴露。
可是,当针刺入皮肤,他当即吓坏了:“刘兰芝,你不能动我!”
嗷!
他身子一颤,剧烈痉挛,然后不规则地颤抖起来。
抽了?
刘兰芝呆住了,怔怔地看向王医生:“注射了?”
“还没!”
王医生也傻眼了。
这人的胆子太小了吧,还没注射,刚扎进去,就被吓抽了!
“哈哈哈哈!”
靠在沙发上的富文博开心地笑了起来。
此刻的柴荣,连一条狗都不如。何况,他两条腿残废,在地上打滚,拿手当腿,像蛆一样翻滚。
而他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从沙发上爬起来,捧腹大笑,捶地大笑,甚至,笑到满地打滚。
“药,药,给我药……”
柴荣保留最后的清醒,不是因为嘲讽而郁闷,而是求救,他还不想死啊。
“哈哈哈,柴荣,你可笑死我了!我要拉屎,然后给你吃!”
富文博也够恶心的,也不管有谁,直接脱了裤子就拉。很快完事,把柴荣的脸拖进来。
再然后,柴荣就在屎里翻滚,富文博笑得癫狂。
铃铃铃!
却在这时,电话铃声凄厉地响起。
“谁的?”刘兰芝一怔。
竟是柴荣的。
“刘,刘兰芝,富瀚在我的人手上,如果我半个小时不回电话,他会死得很难看的!”
柴荣用最后的力气,拼命地说着。
而他每次张嘴闭嘴,都有大量的屎吞进去,又吐出来,总之,非常恶心。
而看见这一幕的富文博,更是开心得不得了。
嗷!
也不知是开心过度,还是怎么着的,富文博忽然犯病了,也跟着抽上了。
一头扎进屎坑,和柴荣一道,在屎里翻滚。
这一刻,就像是两条蛆虫,在抢屎吃一样!
我的天呐,所有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