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斧头眼瞅着布老虎失神没来得及反应,怒喝一声,探身扑了过去。
布老虎被推了个锒铛,躲过了史老三的扣石劲,可左斧头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百斤力道强压其身,他腰骨受创,当场疼的差点晕了过去。
自己兄弟在眼前受伤是布老虎的大忌,他红着眼,耳边传来史老大连呼“住手!”。
不闻不问,布老虎反手摸出大恶虎狼,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左斧头瞧着这把式瞪圆了眼。
他以为布老虎又要使出上回崩穿大树的金刚打,却不知道布老虎除了金刚打,还有更加娴熟的拿手活。
史家老三一身青皮,刀斧难伤,大力不加其身,普通人还真拿他没办法。可是布老虎所学的大旗手,最后一招崩字决,却是无物不破。
亮出了大恶虎狼,以奇物之力,布老虎压腰侧闪,以张小剩交的纵身功法快速绕到了史老三身后。
拇指扣压,布老虎单掌携大恶虎狼压在史老三腰上打了转,这是大旗手的散字决,以巧劲卸去他筋骨上的硬xing,猛的下腰瞪脚,开字决连崩三下,犹如大浪侵袭,丈比丈高,轰打在史老三腰上一点。
这一击可不得了!
史老三只觉腰椎传来刺痛,想要反击,无奈腰骨是人体立身之本。这里受创,饶是他不坏之体也有些运转不开,退去三步,这才在一连串骨骼炸响中,缓过了大旗手的余劲。
未防局势闹僵,史家老大感激下了席位按住布老虎肩膀称赞道“好,漂亮,真是漂亮,我家老三一身铜皮铁骨,没想到今天遇上了对手。布老弟,你这手功夫了不得啊!”
布老虎打出连套大旗手伤了些元气,这会正好借着台阶顺势而下道“当家的过奖,雕虫小技,实在不足挂齿。”
这时候史河也看开了布老虎两人的造次,上前拉住老三史然,耳边轻语一番让他退了下去。
布老虎瞧了眼腰板直不起来的左斧头,朝史山道“当家的,我看这天sè也不早了,我们是时候该下山回寨了。今ri黑山寨的厚待我兄弟二人看在眼里,这趟梁子,咱揭过不提好不好?”
史山能当上一寨之主,自然有着几分斤两,布老虎说的梁子乃是左斧头出言不逊,这已经等于变相道了歉。史山这回长了脸面,以为布老虎是怕了史老三一身铜皮铁骨,大笑道“好说好说,这天sè已晚,壶儿谷的路又不好走,我看斧头兄弟疼的不轻,这样吧,我在后院腾出两座厢房让两位歇息一宿,明儿吃了中饭我在派人送你们下山。”
“那就多谢当家的好意了。”布老虎没有半点犹豫答应下来。
左斧头听了今晚住在黑山寨,这满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想要出声,却被布老虎用眼神狠狠的打了回来。
继续客套一番,史山也蛮会做人,派了两名相貌姣好的侍女扶着左斧头进了后院厢房。
等布老虎进了自己房舍,只听床前有架屏风挡眼,里面传来莎莎水声。待他走进一瞧,就见一位身穿轻纱的少女正款款下拜,退至角落听便差遣。
“你是?”
布老虎搞不懂此女来意,那侍女仰头露出姣好的面容,轻声细语道“奴婢叫雅儿,是三夫人派来给当家的擦背使唤。”
“三夫人?”布老虎轻咦一声,脑海中浮现起那双狐媚儿眼,顿时小腹涨起一股热气。
那个叫雅儿的侍女跪倒在地,微抬起头正好瞧见布老虎胯下起了反应,俏脸儿一红,细若蚊声道“请当家的移步,我来给您宽衣。”说完她轻移莲步,款款来到布老虎身后就要为他解下衣裳。
布老虎这会打了个激灵,绕过身,面对雅儿笑道“我是个大老粗,平ri里习惯了一个人,这位姐姐有事就去忙活,不用浪费时间帮我打理了。”
雅儿没想到布老虎还是个耿直xing子,她先前一个姐妹去左斧头房里,没过转眼功夫,就传来磨衣腮耳令人脸红的喘息声。
布老虎长得凶蛮,此刻却是个理xing人,让做好心理准备的雅儿生了些好感,大感侥幸下,轻声道“当家的饿不饿?厨房里有些甜品,要不我给您取来些,澡后也有个消遣。”
摇摇头,布老虎脱了外衣,挥手让雅儿先行离开。
见他对自己并无非分之想,雅儿脸sè犹豫了会,继续道“我家夫人让我转告于你,假若当家的有兴趣,今儿月圆,她愿邀您百花亭下赏秋月。”
“你家夫人邀我?”布老虎眉眼儿一挑,先行想到莫不是史家兄弟设下的圈套。
可是仔细一琢磨,史家兄弟就是在无耻卑鄙,也不会在自家门庭用“心头肉”来勾搭自己。
想了会,他点头道“成,你回去告诉你家夫人,一炷香后,百花亭,布...布三多必当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