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论心肠毒的,我想老夫人比我毒吧,”蝶祈嘻嘻一笑,道:“二姨娘怀有身孕,也不见得你们能够宽恕她,不管怎么说,总归是一条小生命,生命无辜,二姨娘本来就是胆小,你们冷酷无情,容不下她,我不客气地说一句,二姨娘虽然是自杀,但也是你们逼的,甚至一逼就是二条命!”
“你,好一个伶牙俐齿,强词夺理,二姨娘的事与那丫头的事,事情大小不同,只是私会,最多赶出府就是了。”红隼怒道。
“我看还不止这么一件事吧。”蝶祈挑起眉,看向红隼,道。
“什么……什么意思?”红隼一怔,不知道她还想说什么。
“据我所知,这丫头还有偷窃的行为。”说着,蝶祈嘴角噙着笑,看向红隼。“我瞧着三夫人,娘家贵为礼部尚书,苏家,又是家财万贯,夫人是平日里亏待下人呢,所以这又是为什么要去少夫人的房中偷东西呢,一经询问,原来那丫头是受了夫人的指使,来找一样东西。”
“胡说,我怎么会让丫头做那样的事。”红隼脸色一白。
“这事吴管家也是知道,还是他给审出来的呢。是吧?吴管家?”蝶祈看向吴管家,瞧他低下头不敢抬头,又笑笑看向红隼继续道:“在这之后呢,我就问那丫头,三夫人要你偷什么东西,你猜她说什么?”
“说什么?”
“她说,夫人是要她偷那……”蝶祈只是将那玉,无声地张嘴。
“我没有让她偷玉佩!”可一说完,红隼便微微颤抖。
“我记得少夫人当时问你的时候,你还矢口否认你让你的丫头去偷东西呢,怎么,现在却说没有偷玉佩?”蝶祈也不看向红隼,只是笑容满面的看向笙画。“也不知道笙画的房内可有什么玉佩丢失?”
笙画摇头,“我对玉佩并无多大喜爱,也就只有我与相公成亲之日,相公送我的玉佩,我随身带着。”
说着便从自己腰带下拿起一块玉佩。
自己对玉佩毫无研究,甚至也是叫不出这玉佩雕的是什么动物,只是觉得这玉佩,通灵剔透,莹润光泽,翠色温碧,好看得很,蝶祈眯眼,会是这一块玉佩吗?
而此时地红隼也是眼放厉光,狠狠地盯着笙画手中的那一块玉佩。
“红儿,你寻那玉佩做什么,你若是想要,奶奶这也有。”老夫人这时启口。
“我……”红隼岂敢实话实说,也不敢看向老夫人,只是低首。
“你这孩子啊,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曾年轻过,经历过,你这孩子的心思我多少也是明白。”老夫人叹口气道:“这玉佩是苏家用来传给嫡媳的信物,你那点心思,奶奶还是明白的,只不过,这事可由不得你胡来。”
“奶奶!”红隼抬首,看向老夫人,有些不甘,但也不敢多言。
“行了,这事我不追究了,你现在又是有孕在身,跟奶奶回去,安心养胎,生下咱们苏家的长子,奶奶一样不会亏待你的。”老夫人起身走至红隼身边,和蔼地拿起红隼的手放在手心,也不等红隼说什么,便掺和着她往屋外走去。
刚经过蝶祈身旁时,又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蝶祈,冷哼道:
“行了,你打死那丫头的事,也到此为止,玉佩之事也到此为止,都是一些小事,若是你们伤了红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这才是大事,我也不会轻易绕过的。”
说完,便带着红隼扬长而去。
蝶祈顿时心中一松,哎呦,这事就这么过去最好,这打死人的事本就不是小事,这锅也不能让自己来背,所以她才会将事绕到了那玉佩上,但是这有人假冒自己将人打死的事还是得弄明白,要不然哪一天,自己又得罪了谁,这又出现假冒的自己干了什么,那可是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