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年轻的时候行走江湖,差点死于阴阳门的人手中,是凌云救了我,从此我们成为了生死之交,彼此对彼此都非常坦诚,并不因为世人的眼光而动摇我们之间的情谊。女儿,左离晨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发生这样的事也不能怪他,毕竟《邪典》太过于古怪,即使凌云天纵之资,也没有完全参透,因为《邪典》不是一套完整的功法!”寒天倾冷冽的道。
“《邪典》不完整?怎么可能?同为六大奇书,竟然还不完整,那修炼《邪典》之人怎么还会如此之强。”寒伊人震惊的道。
“此不完整非彼不完整,六大奇书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你阅历还不够,这些事暂时还不能让你知道。”寒天倾道:“也许再过不久你就要和左离晨成亲了。”
“父亲,不要再说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吧。”寒伊人转身看了寒天倾一眼,道。
寒天倾看了她一眼,默默的退出了房间,摇摇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当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寒伊人的眼泪便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流,回想起昨晚的经历,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只记得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这让她以后如何见人,一个失去了名节的女子肯定会遭到别人的耻笑,尤其是她这种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所以她到现在还没有踏出房门半步。当然,为了防止她自寻短见,寒天倾也一直派人盯着她的闺房。昨晚左离晨给她的映像也很奇怪,眼眸中透着一种淡淡的红色,没有理智,就像一头蛮牛一样,一次次的在她身上驰骋,一想到这她就羞愧欲死。
“左离晨,哼,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恒山山脚,左离晨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那若隐若现的山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头时突然吐了一口鲜血,其中还混杂着点点冰屑。
“传说中的天冰掌,看来他练得还不够火候,不然的话我的经脉可能已经被冰冻了。”左离晨淡淡的道。“得快点找个地方运功疗伤。”
恒山位于山西大同附近,所以左离晨径直来到大同,此时天色以暗,于是他便直接找了一家客栈开始疗伤,毕竟天冰掌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在江湖上打出赫赫威名的寒家绝学,世间六大奇书之一《天冰诀》的招数之一。
“师父曾说过,《邪典》与《天冰诀》同为六大奇书之一,但《邪典》却比《天冰诀》更为奇特,应该能够祛除体内那不够火候的寒气吧!”左离晨盘坐着喃喃道。
就在左离晨开始运功疗伤的时候,天寒山庄内,寒伊人悄悄的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洁白的素手中捏着两根银针。
“父亲,我得先去找左离晨,有些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决定吧!”寒伊人低语。
“咻”“咻”银针飞出,穿透窗户直接钉在了监视的两个人的脖颈上,两人的身体瞬间凝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寒伊人的离去。
“对不起了,两个时辰之后你们就能动了。不要试图去用内力冲击穴道,身为天寒山庄的人,你们应该懂吧!”
就在寒伊人离开山庄的那一刻,寒天倾房间里的便亮起了灯光,寒天倾与夫人推门而出,看着寒伊人离开的方向,寒夫人气愤的道:“就这么让伊人走了?为什么不留下她!你这个父亲怎么当的,伊人已经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了。”
“不让她走,又能如何,女儿已经长大了,也许这是她命中注定的一劫,何况江湖中人受这么点委屈算什么。”寒天倾道。
“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历代的《邪典》传人在江湖上都是亦正亦邪,黑白两道都不待见,从没听过他们的妻子有什么好下场的。”寒夫人恨恨的盯着丈夫,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想到以后女儿可能的遭遇,她便有一种悲从心来的感觉。
“我感觉左离晨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历代《邪典》的传人都是在年老的时候,自己已经行将就木了,才开始挑选传人,有的干脆不挑选,直接等待有缘人,而凌云正直壮年,怎么就收了徒弟呢?”寒天倾对夫人解释道。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他们这种人做事都不按常理来的!”寒夫人气愤道。
“不管了,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去处理吧,江湖是该注入一些新鲜血液了啊!”寒天倾叹息一声,独自回房。寒夫人跺了一下脚,跟了回去。
左离晨在房中运功疗伤,想要以自身真气逼出体内的寒气,但是当运功三十六个周天之后体内的寒气却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左离晨不禁有些急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不能彻底把寒气逼出来,也不至于一丝一毫都逼不出来吧!”
左离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