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念不要怕,有我在。”胡可安慰道。
“哦!大哥,两人关系不一般啊!看来太子的这顶绿帽子是带定了。”一名黑衣人扯着嗓子讥讽道。
“老三驾着那辆马车往北走,我们还是按照计划。”
“好。”
自称老大的黑衣人拿出两块黑布,蒙上他们的眼。不一会,又给他们硬灌了两碗水。
“都好好的睡会吧!”黑衣人嘴角一挑,轻嗤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被困在一条狭长的甬道内。眼上的黑布已经被扯掉,而外边好像已经大亮。
看着还被堵着嘴的雨念,胡可靠了过去。“雨念,对不起了。”
雨念脸倏地一红,紧紧闭上眼睛。
看着她眨动的睫毛,胡可面红耳赤的靠了过去。两人越靠越近,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胡可嘴巴狠狠的咬住手绢,一偏头扯了下来。
“胡可,我们这是在哪。”雨念低声的问道。胡可弓着身子蹦到甬道的尽头,抬头看了一眼。转身蹦回来。
“像是个枯井。”
“郡主,这绳子我们必须得先解开。”
雨念脸色羞红,“咬开?”
“也只能如此。”
甬道光线很暗,可空气中却扬着一抹不明的气氛。雨念的嘴巴在他身上搜索着绳结,两个人距离极近,这般温热的的嘴在他身上流连,那湿热的呼吸透过衣裳传来,让胡可额上的汗珠因为紧张,激动不断沁出。
这绳子韧性极好,雨念的牙都有些发酸。胡可实在受不住,不断深呼吸,“郡主,我来吧。”
雨念脸微微一怔,脸色羞红。默默的点了点头。
“雨念,对不起了,你先站起来。”胡可低低的说道。
雨念转身,把绳结的位置朝向胡可,他低下头,撅着臀,牙齿咬住绳结,开始慢慢拉动,可是这是个大死结,胡可反复咬了好几次都没有解开。
“算了,你先歇歇吧!”
“再坚持会,马上就好。”胡可低声说道。
“嗯。”
在胡可牙都要酸麻的情况下,终于解开了绳结。胡可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
雨念弯着身子解开绳子。揉了揉酸痛的骨节。
她又急忙帮胡可解开绳子,两人来到甬道的尽头,井口大约半丈宽,而井深至少五人高,井壁光滑,除非上面放下扶梯,不然很难攀爬。
两人同时摇了摇头,回到甬道内,却发现有几块炊饼和一壶不知水还是酒的瓷灌放在一角处,旁边有两个干净的陶瓷碗。
“看来我们生命暂时无忧。”胡可看了一眼地上的炊饼,自嘲道。
甬道内又湿又冷,雨念本就体寒,而披风早就被黑衣人解走,不大一会她就有些受不住了。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胡可见她蜷缩在那里,二话不说,把他的棉袍脱了下来,给她披上。而自己只着了一层单单的里衣。那件绣了猪八戒的里衣,昭然若揭。
“胡可。”雨念眼眶一酸,低低喊他。
胡可嘴角不自然的扬起。“你饿了么?”
“不太饿。”可话音未落,肚子里就咕噜一声。她尴尬的笑了笑。
“那饼能吃吧吗?”雨念问道。
“应该可以,我先来试试。”胡可掰下一小块,填到自己嘴里。
他行医多年,因为要熟悉中药,他味觉,嗅觉都要比正常人敏感的多。
“这个没问题,放心吃吧。”她把剩下的饼递给雨念。
“那水呢?我渴了。”胡可端起罐子闻了闻,放心的点了点头。
他慢慢的把水倒进碗里,生怕洒出一点。胡可估计他们的上方应该是片荒地,或者是个没人居住的破院子,肯定不容易找来,而她和雨念还不知道在这个地方呆多久,他可以坚持很久,而雨念身娇体弱却不一定能坚持太久。
雨念看出胡可的心思,心莫名一悸。
“喝吧!”
“你也吃点。”雨念对他说道。
“昨天晚上我吃的很多,现在还没有消化,你吃就行,不用管我。”胡可推辞道。
雨念微蜷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眼始终红红的。
男女之间的感情,恩恩爱爱也好,你侬我侬也罢,一切情感都会在为难来临之际得到检验,是放弃还是舍身相救,真心表露无疑。
雨念眼里嗪着泪水,一口一口慢慢的咀嚼着,这是她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味道。